“没有准备东西。”盛君迁一怔,手没离开,头枕在赵端肩头,特意往他耳朵里吹气。
“有的。”赵端从枕头下面拿出东西,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有洁癖,做过灌那什么了”
盛君迁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每天姿势都那么古怪了
这个傻子。
盛君迁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逼问他:
“什么时候”
“刚刚还是每天。”
每天但这话能说的出口吗听着就像是他赵端每天求草一样,太太太不要脸了
盛君迁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羞耻,故意用牙齿碾磨他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自己做的还是去了医院”
赵端身体弓成一只煮熟的虾,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第一次去的医院”
“这样啊”盛君迁笑了笑,用了些力咬他的脖颈,“小朋友不乖啊,怎么不来找我”
赵端已经面红耳赤,被盛君迁说的又尴尬又羞耻,破罐子破摔翻身而上,红着脸说“你他妈到底干不干,老子都32了,菊花都要松了”
话刚说完,赵端抓着盛君迁胳膊的手猛地一紧,他深吸了一口气,无声的闷哼出声,眼尾差点被逼出泪,平复了几秒后,报复性的咬上了盛君迁的脖颈。
盛君迁不以为意在他耳
边恶劣的说,“没有,很紧。”
“这种事情可能会痛。”一阵天旋地转,赵端感觉肩膀一沉,两个人的姿势就发生了变化,耳边是盛君迁毫无诚意的道歉“怪我,我当初不该说那种话。”
盛君迁够了赵端的窘态,动作极尽温柔,在他耳畔低低的笑“我当时应该说,非你不做。”
“盛君迁,你打不打脸”赵端嗓音破碎,眼角被逼出泪花,明明话都说不清楚还非要挑衅。
“赵哥,你好记仇哦。”盛君迁低声念着他的名字,把他遮住眼睛的手拿开,露出他全部的柔弱,还有功夫嘲笑他“又哭了”
赵端被刺激的眼尾发红,“谁他妈哭了”
盛君迁细碎的吻掉他的泪水“没哭,赵哥最厉害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以往更喜欢下雪,没关严的窗帘掀开一条缝,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扬起了大雪,在空中任由寒风卷着,养着,散落在结了霜的玻璃上,倒映出屋内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羞到融化
几次过后,赵端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好半天才眨巴眨巴眼睛缓过来,艰难的给了盛君迁一个中指,哑着声音说“操。”
“别了。”盛君迁把他抱起去清理洗澡,专门在他雷区上放火,“您老身子骨散架了我还得找人来拼。”
赵端想咬他,又没力气,瞪着个红眼睛和兔子一样。
洗澡的时候没忍住,主要是赵端太欠,被盛君迁压在墙上又来了一遍。
被抱回床上时赵端整个人已经是个废总了。
腰酸腿抖屁股疼,就剩张嘴还在那儿逼逼叨再来一次。
盛君迁着好笑,起身双手撑在床上俯身他,赵端立刻裹着被子转了个圈,像蚕蛹一样往下挪。
盛君迁把他搂过来,关了灯刚眯上眼打算睡觉,就到旁边的人愣愣的盯着他,喃喃的问“你以后不会不要我吧”
赵端生命中遇到的所有坏事都是在高点突然坠落,现在的他就像是漂浮在天空的云层上,十分的不踏实。
“赵端。”盛君迁打开床头灯,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不论是喜欢还是听起来都很虚无缥缈,所以他选择了一句更加虚无缥缈却是无比真实的话,“赵端,这个世界我为你
而来。”
第二天,赵端快中午才醒来,本应该在学校的盛君迁正拿着iad靠在床头写写画画。
赵端惊喜“你为了我请假了你怎么说的”
盛君迁把他露在外面青青紫紫的胳膊塞回去,轻咳一声慢吞吞的说“我说男朋友昨晚睡太晚,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