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再看丁蟹,却是觉得丁蟹实在是一脸的凶相,肯定是个坏事做尽的人。
她虽然害怕极了,但是却又不能看着何贱就这么被丁蟹给强行带走了。
所以比丘尼再次上前阻拦,只是不再敢挡着丁蟹的路,只是拉着丁蟹的衣服。
同时还大声呼喊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把人放下呀,她不想跟你走呀!”
何贱也是一同骂道。
“你这个坏小子,你又犯浑了,我不跟你走呀!”
何贱这不骂不要紧,一骂却是让丁蟹来劲了,他也不转头跟自己老娘说什么。
只是转头对着比丘尼反驳道。
“你听见了没有啊?她骂我坏小子呢?我是她儿子,她才这么骂我的。
刚刚我只是怕她不见我,才说我是她侄儿的。
这是我们娘俩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管了!”
丁蟹说着这番话,以为这样就可以证明他们是母子关系,别人就不会管这事情了。
可是听在比丘尼的耳中,却是这个当儿子,来见老娘都不敢说自己是她儿子,只敢骗人说是侄儿。
要不然的话,老娘都不会见他这个儿子。
那他这个儿子得多混蛋呀?
而且比丘尼跟何贱也是十几年的老相识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丁蟹这个何贱的儿子。
可见丁蟹这个做儿子的,是有多么混球了。
再加上丁蟹先前骗她的事情。
这次回来就要带着何贱走,怕不是真的准备把他老娘何贱给卖了呀!
这哪里能够让他带走呀?
比丘尼叫声就更大了。
而这动静也就引来寺庙里其他居士与香客们。
这里的人呢,大多都是老相识,也都认识比丘尼。
见到比丘尼阻拦丁蟹,而丁蟹背上的何贱,也打骂着丁蟹,不愿意跟着丁蟹走。
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不知道丁蟹是什么人,但是只要知道了比丘尼跟何贱是好人就可以了。
于是乎,有男香客抄起笤帚,就想要阻拦丁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