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起女人来,时而火急火燎,时而绵延温雅。
关键是时间又很长,把人嘴皮子都要磨破。
语鹿手指揪紧他的衬衣,简直受不了他了。
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抽干。
她都伤成这样了,他满脑子想着这个,这人简直不是人。
是禽兽!
语鹿哽咽一声,迷迷糊糊挣脱开呼吸。
“你能不能别这样……”
“你是无赖是不是……”
“你怎么老这样……我都受伤了,还失恋了,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
唇舌交织在她的控诉下生生刹车。
他的鼻息眷恋着她鼻息。
深邃幽暗的眼神对上她湿漉迷茫的瞳眸,语气实在是不太好。
“失恋有多了不起?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你还挺理直气壮啊!”
“早就提醒你了,别为了男人哭。你就这点儿出息,不就是跑了一个臭男人,弄出一副惨兮兮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没有爱情你要死啊!”
“你!你!”
语鹿脑袋迷迷糊糊的,被他一顿训,大脑立刻就有点转不过来了。
始料未及的一瓢冷静理智被他泼过来。
语鹿差点没接住。
但这姑娘耳根子软,心气儿又重,他早摸透她的脾气。
这骂刚好骂到她心坎儿上,把人给叫醒。
毕竟人活一辈子重要的事很多,为了感情的事拖泥带水欲罢不能,的确很幼稚。
薄司寒脸色一沉,戳她脑门跟戳脊梁骨似的。
她抬手抱住头:“别戳了,疼。”像是惊恐无助的小动物。
薄司寒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口头上还不忘再戳两下心窝子。
“我看你是脑子进了水,不戳两下你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