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每次做什么事都会带有一定的目的。
这次也是。
他隆重的向众人介绍了薄五一,并声称这是自己的孩子。
却没有介绍自己的妻子。
但是来参加满月礼知晓内情的人士,都知道这是薄司礼的种。
也知道小孩身上肩负着决定寰宇命运最多的股份。
显然薄司寒的行为被认定是一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鸿门宴”。
于是男人们私下津津乐道,薄司寒的心狠手辣灭绝人性,连亲侄子都可以利用,搞不好他大哥的死也跟他分不开关系。
女人们则更感性一点。
提到最多的是当初跟薄司礼结婚的灰姑娘。
目前那个替薄司礼生孩子的女人连面都没露,身份下落更是不明,显然她就是一个权力之争的工具。
在主仪式过后,语鹿在冷餐台前拿东西吃,便听到几个寰宇的旧臣在嘲笑“她”。
“薄司寒小孩都拿到手了,应该是给了那女人一笔钱,把她打发掉了吧。”
“也不错啊,从薄总手指头缝里漏点下来,也够她吃一辈子了。想要攀高枝儿,也要看自己有命拿有没有福享。”
“我看她就是个扫把星,薄司礼年少有为,偏偏结婚当天被她克死。这种女人,还是别结婚别去祸害男人比较好。”
前未婚妻
说这些话的有男有女,语鹿听的可有点生气。
不管说这话的人到底出于什么心理,谁愿意听人在背后嚼自己舌根啊。
有点想借着产后抑郁这个由头发一顿飚,然后装自己是病上了头情绪无法自理,让薄司寒自己去收拾残局去。
下一秒,娇艳的女人却笑着插进来。
“与其在这里妒忌人家,还不如好好掂量掂量家底,算算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值一个亿?”
语鹿侧头,有些愕然。
帮自己说话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叶珊小姐。
叶珊显然也注意到语鹿的视线,那双浅淡的眸子审度了她片刻后,眼神里带着隐隐的不屑。
还没等语鹿张口,对面的几个女人已然结成了联盟。
“哟,这不是叶家大小姐吗?还真是稀客。”
彼此相视一眼,嘴是一张比一张刻薄。
“我还记得上一次有您出席的大场合,您可给大家表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高空跳跃。说起来您跟薄总还真是缘浅情深,人家薄总儿子今天满月,虽说跟您也没什么关系,您能赏脸出席,也是寰宇天大的面子了。”
“叶珊小姐当然该来了,虽然夫妻做不成,但人家总归还是要做一家人的。要不是薄三公子早已娶妻,还轮不到小公子享受这天大的艳福。”
说完,几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凑在一起笑。
“可不是么?要说还是叶小姐好命,薄家几个公子哥挨个配婚约。要是这一回薄小公子这里成不了也不打紧,诺,那儿,刚出生的,虽然年龄差距大了些,叶小姐也可以边当老娘边当新娘嘛!”
叶珊油然而生屈辱与愤怒。
一时间面色绯红,任是口齿伶俐的她也找不到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原本是世家千金,从前说话纵然刻薄了些,可惹毛了顶多发发小姐脾气,骂两句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