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半夜三点多钟。
因为他抱她抱的很紧,这人体温高,两人皮肤贴的很紧,把她热出一身细汗来。
语鹿睁开眼,刚把手从他的桎梏里逃脱出来,这人立马眉头紧锁,手臂跟上枷锁似的,把她套的牢牢的。
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踢了他一脚,这才稍微把手松了点。
她挪了挪姿势,继续睡,结果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又醒了一次。
是被某个硬物弄醒的。
被子里的大手也不安分,滑过她的大腿,只是手指反复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察觉到她醒了。
他提腰,翻了个身直接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的颈窝,克制不住的啃咬。
那双擅长撩火的手,像检验丝绸是否合格的精密仪器,钻进她衣衫里,一寸一寸描摹着熟悉又陌生的每一块领地。
“你丝滑的,不像真的。”
他压在她耳畔,刚睡醒的嗓子沙哑的很厉害。
语鹿被他弄的又痒又疼,只想笑。
这是什么比喻。
身体微微震动,随即胸口的疼痛和酥麻传来。
疼的她吸气。
“唉呀,安全距离。”
她推了他两下,没力气躲,唯一的言语反抗也断断续续的。
很快又被淹没在薄司寒急促地喘息声跟暴戾的啃咬之中。
薄司寒忍耐力已经够好了。
整整三年,他都没碰过女人。
要说男人到了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就算他不提要求,身边想要讨好他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给他弄来各色美女。
就是提不起劲儿。
身体是有记忆的,看到其他女人他一点欲望都没有,就像看一堆没有温度的石头。
实在不行,他都是自己解决。
每一个孤单的夜晚,试图把她长久的留在自己脑海,不肯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