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总觉得自己又被她玩儿了一样。他白高兴一场。
想了想,薄司寒还是有些气不过。
再加上喝醉了酒……虽然他看着人还清醒,还能口齿伶俐的给你掰扯讲道理,酒劲儿已经上头七分。
这人平日里是红的白的加起来千杯不醉,一旦真醉了以后,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接着就说了很多自己平时都不爱说的胡话。
“你看你给我夹菜,你还给我挡酒呢。然后师父收拾我的时候,你还护短。以前的事,你也说……不计较了……这你又怎么解释,你干嘛要这么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只要稍微对我好一点点,我都会很开心。”
薄司寒语气中压制着浓烈的不满。
“苏语鹿,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做的事都很矛盾。为什么我每次都觉得你心里有我的时候,你就立刻把我推开呢?”
语鹿被他一连串的追问逼的呼吸有些无法呼吸,连的喉咙里也发苦。
她小声嗫嚅道:“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但薄司寒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你这个女人,最爱骗人。”
薄司寒低下头来一把抱住她,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垂首在她的耳边委屈巴巴的开口。
“算了,我早都习惯了。骗我也好,要骗你就一直骗下去,反正你说的谎话我每一句都信。”
他拥抱她的时候力道之大,简直让她背过气去。
他真的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都是高浓度的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两人在外面磨磨唧唧十几二十分钟。
大包厢里的同事早就都等着他们回去,散席了。
语鹿扶着薄司寒回大包厢时,这一会儿才是真的酒精上头,刚才还是演的喝醉,现在是真的来不起了。
本来嘛,像这种蛇虫鼠蚁泡的杂酒,跟流行性感冒一样。
来得慢又来得猛。
薄司寒跟着语鹿走着走着,脚步就越来越慢。
语鹿见他不对劲儿,就扶着他,结果这人没走两步,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她想不通他睡着竟然快到这种程度。
还好,还能拖着走几步。
其他人七手八脚,帮着她把人一路抬到地下停车场,语鹿原本想把人放进副驾驶,想了想,先前开车来的时候这人腿都打不直。
便又请大家帮忙,把他抬到车后座。
一切安排妥帖后,她才开车离开。
车开出去后,在选择把他送去哪里又成了一个问题。
薄司寒这个人到处都是房子,只是她不知道他这些房子都在什么地方。
要么就开到薄家去,那里倒也方便。
但是快开到薄家时,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他,目光梭巡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十秒钟后她做了一个决定,调转了车头,往相反方向开去。
语鹿在新区还有一套一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