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一个托盘,将一个个杯子放在上面,然后端到我们面前。
她的丈夫就在她的面前,可是她看不到,当她拿着托盘一个个送去而掠过她丈夫的时候,我有些不忍心地将头转了回来。
“老爷爷,你最近一直需要巡山吗?”我试图打听他们的状况。
他耷拉下眸子,说道:“是啊,还能动弹的了,能挣一点是一点。”
一直到这会,他都没有提自己儿子不在了的事情。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王叔,他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悲伤。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再问一下。“小婶,那你呢?”
一听我这么叫她,她倒是有了些笑模样,道:“还是小旭叫起来亲切,其他人见了我不是小奶奶,就是老奶奶的,人家叫我都不好意思答应。”
从小,这小婶就对我特别好,每次有什么好吃的,他都会端一碗送到我家来,而我平时也经常去她家看她做衣服,去找她蹭吃蹭喝,可以说,我有一小半的饭吃的是她家的。
所以说,不管对方是什么东西,我都绝不能让他俩受到伤害,我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她开心之余,还是不得不诉说现在的无奈,“现在条件好了,已经没有人找我做衣服了,村里管理景区的那个小伙子可怜我,就让我去景区里卖票,还行,吃的上穿的上,挺好的,不用担心。”
我有些难受,随手从身上取了些钱就往她兜里塞。
这是我回来之前特别准备的现金,想着爷爷奶奶又不会用手机支付,特地取了些给他们的。
但她说什么也不肯接,我们俩推搡着,上演着北方人的一场摔跤大战,当然,这场盛大的活动,最终以我失败告终,这种东西,年轻人永远比不过长辈。
她说现在吃得饱穿得暖,早些年攒下的积蓄也还有,跟很多人比起来已经好很多了。
没错,之前王叔那么能干,是有些积蓄,可是这钱你可能会动吗,光是留着给孩子结婚用,都不够,怎么可能用到自己身上。
这个倔强的女人,她说她能吃的上一口饭,就叫知足。
蜡烛晃了晃,王叔的身影变得更加虚幻,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出声。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护身符给他们,道:“这符说不定有点作用,拿着就当个心理安慰吧。”
“这下总不能再不要了吧。”我放到她手里,然后将她的手攥紧。
等我们再出门,地上都能看见薄薄的一层积雪了,今年这天气啊,真是说变就变,前面水缸不上冻,后边分分钟地上就能有积雪。
老爷爷和小霞坚持要送我们出来,我们也拦不住,就答应了。
王叔和小霞挨得很近,雪花一片片落在他俩身上,为他们爱情的落幕线上最后一舞。
“他朝若是同淋雪,今生也算共白头。”灯光洒落在雪花上,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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