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生的,我怎么还有点想不起来了呢。”玲姐眉头紧缩,努力地回想着曾经生的事情。
“那我帮你梳理一下吧,但是在这之前,你一定要确保自己不要太过激动。”老头说道。
“好。”玲姐回答得很坦然,显然,她并没有意识到师事态到底有多严重。
老头叹了口气,刚准备说话,只听见一一阵悦耳的笑声。
“是玲姐的母亲。”小谷小声地提醒我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料想这老太太就应是个泼辣爽朗的性格。
果然,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个干净利索的形象。
那笑容就像焊在脸上了一样,尽管看见我们,也只是嘴角顿了一下,接着就又咧到耳朵根子去了。
她完全没把我们当外人,走起路来依旧是风风火火,甩着手就说道:“这小子,是真好看呐,有了媳妇一下子就不一样了,我说让你跟了他吧,你不听,你看看现在,你只有眼馋的份了。”
这何止是没把我们当外人那么简单啊……
“哎呀,你说啥呢,这么多人在也不害臊。”玲姐的脸颊瞬间就红扑扑的了。
“那有啥的,谁还不想要个金龟婿了,这都是没可能的事了,还不能说说了呀,以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家家里都暗示了,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煮熟的鸭子飞了吧,你可难受去咯。”说完,便一屁股坐下,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没等玲姐开口,老头便接过了话茬。
“大妹子,你是说,这是她们结完婚,你们第一次见咯?”
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事之前他不是跟我们说过吗,还要再确认一遍干嘛。
可是他也不可能是个蠢蛋啊,几近神仙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说一些没用的话呢。
“他是在说给玲姐听!”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说,眼前这人?
那母亲把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一砸,便气势汹汹地说道:“何止是结完婚啊,这是他离开家之后第一次回来。”
这人手舞足蹈的,情绪高涨的很。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祥子啊,以前散过一个,传言都是说祥子不能生,可是你看现在,这哪是不能生的样子。”
“之前也有人说是那女的不能生,可是他俩散了以后,没多久,她就跟别人生了,祥子就背着这不好听的名声一天天浑浑噩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浑浑噩噩,跟个活死人没啥区别。”
“啪。”
老太太突然抽了自己一耳光,声音响亮,给我吓得一哆嗦。
接着便唉声叹气起来,这忧愁的面容,在她脸上显得特别违和。
“哎,我知道背后说人不好,但是这祥子是个好人呐,我也想替他抱不平,在说你们几个我也不熟,一看就不是这附近的人,说说就说说吧。”
“哈哈哈……”
这家伙的这变脸就跟非遗变脸一样迅,完全察觉不到起承转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