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一出山洞,从旁边闪出来一个黑影,朝我们说道。
那家伙胆子大得很,拉着我们便向一旁走去,既不像是要朝我们动手,又不像是要找我们求助。
这??
“你,你是来帮我们的?”既然没有出手,又没有什么事情相求,那只能作此解释了。
“让你们子时去,为什么要等到凌晨。”那人对我们的问题视若无睹,直接对我们起询问。
我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冷不丁的杀出这么个人来,似乎还对我们知根知底,这要真的是善类那还好,玩意又是和坏人一伙的,那我们岂不是自己送命嘛。
我才不傻。
那人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直接蹲下身子,拿了根树枝便在地上写写画画。
片刻,十二个熟悉的字,便出现在眼前:今夜子时,东郊树林,过期不候。
“字迹一不一样?”那家伙写完便说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笔记,不能说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当初,因为比对过笔记,所以我对这十二个字的笔记印象特别深,他一开始写,我便开始确信这个人可能就是我那封信的主人了。
“写信的人,是你?”我像是抓住了生的希望,迫切地希望他给出一个确定的回答。
那人十分淡定,道:“我不光是写信的,我还是送信的。”
我细细打量着他,别的倒是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他脸上这面罩。
“你,该不会就是那女人身边的人吧。”据大伯们的描述,那女人身边的小跟班就是戴着面罩。
试想,若不是被压迫,谁愿意给人为奴为婢,此刻挺身而出,说不定也是为了让我们帮他摆脱这个女人呢,都是有目的的,一定得小心,千瓦不能被人家随便抛出的一根橄榄枝就给俘获了。
“呵。”这人一阵冷笑。
他掀开自己的衣袖,“你们都不是寻常人,应该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
只见他的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血液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是……”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缓缓说道:“这是被那女人下的蛊咒,如果我没有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又或者是乱说话,蛊虫就会吞噬我的血肉。”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我和柳公子面面相觑。
“所以村子里无时无刻都感觉有你们的眼线,难道是因为村民的身上也有了蛊虫?”
“还有,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难道不会被察觉吗?”
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我,若他说得都是真的,那鹤庙的人们,岂不都在危险之中?
还不等他回话,我便看见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深层,像是有无数只虫子正在下面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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