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唾沫，周毅用力挣开陈长生的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愿受人摆布，你要看着我被这些人困扰吗？”
陈长生仍不愿放手。
“这些人是崇拜你，才会与你交谈，难道你不打算多和你的崇拜者说几句话吗？”
还说什么？周毅只想快点离开，再不走后果难料。
陈长生表情紧张。“这些人是专程来找你的，你现在走，他们会说你傲慢无礼！”
周毅顾不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挤出人群，陈长生也知道无法阻止。
无奈之下，陈长生握紧拳头。
“好了好了……”
他挥手示意身边的人。
“既然你不愿与他们交谈，那我带你离开这里！”
酒楼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许多人得知周毅到来，纷纷拼命挤入。
“能不能让我也见见这位传说中的神人？”
“天哪，周毅真的来了吗？”
所有人兴奋异常。
陈长生似乎很熟悉酒楼的布局，在他的引导下，周毅曲折前行，摆脱了听众。
好不容易停下，周毅大口喘着粗气。
“你怎么对这酒楼的地形如此熟悉？”
从前没听说陈长生嗜酒，为何知道这么多曲径通幽之处？
“你真的不打算与你的崇拜者好好交流吗？”
陈长生并未回答，只是对着周毅叹了口气。
“那些人是出于崇拜想与你交流，你这样一走了之，他们会很伤心的！”
话音未落，周毅朝他狠狠挥手。
“他们伤心，我更伤心，我连自己的私隐都无法保全了吗？”
周毅的语气中透出无尽的无奈，仿佛被命运捉弄。
即便明白这是李大嘴赖以生存的技艺，但他确实不愿让自己的生活暴露在万众瞩目之下。
“必须找李大嘴谈谈才行……”
正当周毅怒火中烧时，一个声音蓦地在他耳边响起。
“阁下莫非就是威名赫赫的周毅？”
居然还有崇拜者！
周毅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装扮华丽的人物，满脸狂热地注视着他。
“掌柜的，没想到你也来此庭院了！”
正当周毅犹豫是否该迅逃离时，陈长生与这位掌柜打了声招呼。
他主动介绍道：“我和这酒楼主人颇有交情，平日里常有往来。”
“幸亏我对他们酒馆的布局了如指掌，否则今日你定会被那些追捧者围住！”
难怪陈长生能轻易带他离开。
周毅听完原委，方才恍然大悟，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