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昏睡一晚上,醒来时浑身酸痛。
在这种硬邦邦的土地上睡觉,没有几个人是睡得好的。
平时享受酒店享受席梦思享受惯了,这会儿出来,腰酸背痛,一个两个都哀嚎出声。
特别是卢玲玲,几乎是挂在张固诚身上出来的。
“啊我不行了我腰断了真的断了”
张固诚“玲玲,不要说这么令人误会的话,特别昨晚上我们还睡在一个帐篷里。”
卢玲玲“我去,这什么条件啊,谁还有心思想那档子事”
刚出帐篷的窦云
他确实想过这档子事,但窦云做这事儿一向讲究你情我愿,他昨晚想试探一下何鸢来着,结果睡到一半不知怎么的,醒不过来了跟鬼压床似的,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卢玲玲到何鸢,打招呼道“婉杏,早啊”
这时候摄像机还没拍,不然卢玲玲也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早饭吃什么啊”卢玲玲问道。
张固诚“节目组还在村子里等我们,没到村子哪里有早饭可以吃”
卢玲玲“可是我要饿死了”
她哭喊“昨晚上睡在地上可把我膈应死了,全都是石头,根本不敢睡万一有虫子怎么办,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呜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来参加这个节目了”
她的性格率真,又有点儿孩子气,说起话来不管不顾,很任性。
张固诚比她更无奈,不认识卢玲玲之前,这货给观众的人设明明是活泼亲切的少女,结果相处一天发现,对方简直是个熊孩子
走在山里面这个也要去碰一下,那个也要摘下来吃吃,有毒没毒都先去用舌头舔一舔。
张固诚带着她,简直跟带着女儿一样。
卢玲玲哭喊完,着何鸢,企图找到认同感。
然而并没有卵用。
何鸢昨晚上睡得可不是地上,今天早上更是吃了一餐丰盛的早饭,这会儿包里还有热腾腾的午饭。
她显然是个资产阶级,卢玲玲等无产阶级跟她比不了。
但何鸢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摄像机已经开始工作了。
她鼓励了几句卢玲玲,又把口袋里的糖拿出来给她,让她吃一点先补充一点糖分。
窦云一就见这颗糖是自己的了,他大惊失色,捂脸痛哭“婉杏你好过分啊”
何鸢面无表情的念叨“救苦救难窦菩萨,心怀大平均分。”
还念起打油诗来了,全场爆笑,就连摄像师傅都没忍住笑出声,那镜头也跟着他十级震动。
窦菩萨靠着大树,哭的很伤情。
摄像机给了他一个特写。
窦云道“哎,我真是没人疼没人,下辈子投胎想做美少女。”
何鸢的声音从摄像机外面传来,十分严肃“这段掐掉,不要播。”
作者有话要说 何处吃糖也是有原则的,不是奶迁给的奶糖通通不要,双标上线推眼镜
到时候何处一定有个这段掐掉不要播但是全都播出来了的合辑推眼镜
黑粉我她就是想可死我然后妄图打我的脸,我难道会对苏婉杏转粉吗
完后对不起,不就是打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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