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同样,被笼罩在彻底的绝望之下。
「久等了saber。如先前所约,前来迎接你了」……有如嘲笑的语调。
妄自尊大又残酷无比。
他人的想法不屑一顾,这份傲慢已不可被称为人的感情了。
「ar、cher——」嘴边泄出的言语带着颤音。
——黄金色的servant。昨夜,瞬间消灭caster手下的骨人,
就连欲要逃走的caster也被他举手之间了结的,来历不明的英灵。
这样的怪物,就在我们的面前。
那么的近。
在一念之下即可展开生死搏斗的距离,凌驾于berserker的「死」
就站在那里。
「怎么了saber。本王特意前来相迎,却一味默()默()站着不觉无礼吗还
是说——成为本王之物前,想先稍稍嬉戏一番吗,骑士王。」archer愉快
地低声笑道。
那双眼没有瞧向过我。
他看见的只有saber。毫无顾忌的赤色双瞳,就有如在把玩喜爱的美术
品一般。
saber身周的气势突然一变。
……已下定决心了吗。
跟至今手指都动不了一根的我不同,她已经把面前的servant视为敌
人了。
「……士郎,我至少能防住第一击。你趁那机会快离开吧。……我知道有多
艰难,可面对那名servant,这已经是极限了」请原谅,saber的背
影仿佛在这么说。
……就算是她,能防住的也只是第一击吗。
想从这样的对手面前逃脱,成功率可想而知有多低。
她在恳求我的原谅。
……大概,她已经明白到,自己没有战胜那名servant的手段了。
「——」不行。
跟berserker那时不同。
不可让她跟那名servant战斗,虽没有确信,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不,确信是有的。
昨夜,看见他的宝具之后,直觉告诉我。
——现在的saber,绝不可能战胜这个男人。
那不是作为骑士的实力问题。
前提条件已经不同。
只要是英灵,就没有越那人的办法——
「——不对,该逃的是你,saber」「什么,士郎……!」挡在sa
ber身前,与archer对峙着。
「呵——是吗,aster也在吗。因未免过于寒酸,还以为是鸡犬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