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往外探了探脑袋。
外面好像没人?
沿着旋转楼梯一路往下,屋外雨声淅淅沥沥。
中岛台的方向有隐隐约约的粥香,季明舒走过去,才现小砂锅里温着粥,是皮蛋瘦肉。
她有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这会不禁拿起小勺舀了两口。
她动作很快,喝完又立马放下勺子向四周张望,等确认没人,才揭开盖子继续舀粥。
虽然还没喝饱,但她很克制,只喝了浅浅一层,勺子洗干净放回原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变动。
手机这会还在不停地进消息,她仔仔细细看了遍,没有岑森的,短信箱也没有。
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通了随便她去哪吗?
那这粥就是道别粥…?
季明舒在客厅坐了会,脑子里还在想昨天的事情。
可事太多,一件件压过来,还矛盾重重,她也理不清头绪。
她脑子里有道很清晰的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犯贱,不要去想昨晚岑森突如其来的吻,更不要去深想自己为什么会躺回床头。
很多事其实不过是他顺手为之,最多有些恻隐怜悯,谁在意了,多加解读,一不小心就会变成自作多情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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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不是什么好习惯,毕竟人家反手就能给你来上一记响亮耳光教你清醒清醒好好做人。
昨晚教的还不够吗?
那些脱口而出的话,不正是他心中所想。
记起这些,季明舒忽然觉得屋里空气逼仄又压抑。
她什么都没拿,就起了身-
正好这时,蒋纯也从睡梦中醒来。
迷迷糊糊摸到手机看了眼,看到季明舒给她回消息,说自己没事,她一个咕噜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神情专注地敲敲敲。
蒋纯:【转账2ooooo元】
蒋纯:【你真的要和你老公离婚吗?】
蒋纯:【你现在人在哪?】
蒋纯:【你二伯给我爸爸打了招呼,不让我收留你!】
蒋纯:【我爸为了防止我救济你,把我的卡也给限了,我先给你转点应应急。不要怕!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蒋纯:【宝宝别怕,】
季明舒边看消息边往门口走,有些想笑。
可手刚搭上门把,她忽地一顿。
房门没锁。
大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