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离跟在人群后面进来的,等她进来的时候屋里大半的位置全部被人挑完了。
不过她一眼就见了第一排有个位子,就在萧阖岐边上。
阮小离眼神中闪过一抹笑意,抬步走了过去。
阮小离淡然的在那个位置上坐下。
萧阖岐支着下巴懒羊羊的样子,似谁也不理其实他一直在注意着南之谌离。
到自己的小徒儿坐在了边上,便心满意足了。
而阮小离后面刚刚被萧阖岐赶走的那个小公子就不淡定了。
为什么小侯爷不赶那个人
这谁家的公子啊,起来好像比他们年岁还小个一两岁,五官精致,面容白皙,身形瘦弱略矮坐在第一排最合适。
总觉得奇奇怪怪。
阮小离坐下之后才发现,那些小屁孩们个个都是带了笔墨纸砚的,他们现在认认真真的摆了出来。
她自己干干净净的桌子。
她啥也没带,确切来说是什么东西都没得带。
她穷的家徒四壁,什么东西都没有。
萧阖岐也发现了南之谌离根本没有带笔墨纸砚。
那王公公居然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没有送过去给南之谌离
还是说
萧阖岐又想起了那次宫宴,南之谌离独自一人来赴宴的,并没有人给他掌灯带路。
萧阖岐脸色一寒,谌离今日早上恐怕也是自己来的吧。
还好谌离聪明知道自己早早的来,并且找到了路来这,今日第一堂课是太傅的课,太傅是出了名的严厉。
萧阖岐想着,谌离没有笔墨纸砚,等下如果要用自己就装作大度借给。
等所有人坐下,这时候外面走来了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略四十岁左右,穿着朴素留着大长胡子。
这人一就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眉宇之间还有一丝丝的威严。
小恶这时候“这个就是太傅,太子的老师,同时也教授一门课程。”
太傅,太子党确切来说是北寒皇帝的人。
太傅一进屋中,屋内顿时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太傅带了一卷还有一根长长的戒尺。
戒尺有两指宽一指厚,光着它就觉得手心疼。
下面脾气有些跳的公子哥一个个都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