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
苏荷又把五万块转了回去。
谢楼戾气横生地回了她一句:“你他妈的欠操。”
随后又是不愉快收场。
到达b市是晚上十点左右。苏荷上了的士,才给周父打电话,问他:“我妈在哪个医院?”
周父愣了下,语气有些激动,“你过来了?”
苏荷:“嗯。”
“这么晚,你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你把医院告诉我就行了。”
周父应了声,给苏荷说了医院的名称。
苏荷把地址告诉的士司机,一路往哪儿开去。
到了b市人民医院门口,苏荷看着夜幕下略显阴森的医院,迟疑了好一会,才上了楼。跟值班护士说了句,从海市来的,看一眼就走。
值班护士看苏荷风尘仆仆,说道:“你在门口看就行了,过了十点医院不让探病,这个病人住的是多人病房,除了守夜的,其他人会吵到他们的。”
苏荷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值班护士带苏荷过去,从病房窗户看进去。
苏荷一眼就看到四人病床的病房里,王惠插着吸氧的管子,手上吊着瓶,躺在中间的病床。周父的外套挂在王惠旁边的椅子上,但没见到人。这样,衬得王惠孤零零的,苏荷多看了一眼,随后问值班护士:“她住进来多久了?”
“三天吧。”
“有人守夜吗?”
“偶尔有,但大部分都没有,家里还有个有哮喘的女儿,她丈夫还得回去照顾。”
苏荷胃一阵绞痛。
是。
只有一个哮喘的女儿。
她扯唇笑了笑,“谢谢你。”
“不客气。”
苏荷离开了那病房,出了医院。
她看到对面有一家酒店,走过去想开一家单人房。手机再次响起,是谢楼。苏荷想起几个小时前两个人的不愉快,脸有些白,但还是接了起来。
谢楼挑眉:“到了吧?在哪?”
苏荷顿了下,“在医院对面的酒店。”
“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
谢楼嗯了一声:“正好,我给你开了房,就在医院附近的豪景,有人过去接你,这会儿不许拒绝我,否则再见面真弄死你。”
苏荷:“你怎么总这么凶?”
她语气有些委屈,但又有些软糯。
谢楼一听,心酥了两秒,他揉了揉唇角,“是你总气我,谁对谁错?”
“你。”苏荷有点无理取闹。
听着她这嗓音,谢楼有些气都没了,他低头点烟,语气有些含糊:“唔,我错,我错,你老公的错。”
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