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歌心情差到极点,略一思忖,拒绝了,“我不去什么僻静地方。”
笑话,这个女童虽然穿得不错,样子像是家世不凡,可她又不认识这个人,就敢所谓的密信了就敢跟陌生人到什么僻静地方了万一被算计了,可如何是好。
女童又劝了两句,见江浩歌不听,愁眉不展。
张邺远远的望着这边,见江浩歌始终不肯接密信,急得不行,“快接啊,快拆开啊,你不能一点防备没有啊,你就要出丑了,就在丢人了”
张邺真想自己冲过去,当面警告江浩歌,但他犹豫再三,不敢。
因为,要让江浩歌出丑的人是张鄠。
他暗中送封信也就罢了,横竖张鄠也不知道。如果他自己冲过去,张鄠在眼里,岂能不记恨
张鄠是诚王和诚王妃的嫡出小儿子,备受宠,不是他能得罪的。
张邺左右为难,放心不下,急得汗都出来了。
眼见得江浩歌不肯理会信使,转身走开了,张邺急得直跺脚。
有人拍他的背,“五弟怎么了”
张邺抬头,迎上二哥张邤含笑的目光,勉强牵牵嘴角,“我没事,来热闹”
“热闹无所谓。”张邤目光中似有警告之意,“但别瞎掺合。”
“不会的。”张邺强笑。
张邺大概是太紧张了,胳膊肘朝外,全身紧绷。
张邤笑着拍拍他,轻轻把他的胳膊肘往里推。
张邺一个激灵。
这是让他不要胳膊肘朝外拐么他的所作所为被二哥发现了
张邺头脑一片空白。
张邤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众人品评着明探微的“诗作”,气氛热烈。
孟谙本想讨好忠王妃,结果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委实不服气,还想要翻盘,“明五姑娘,你这么有才气,一定能以今日雅集为题,再写一首好诗吧”
明探微淘气的笑笑,命人搬来几块砖,“这位姑娘,你是不是以为写诗就像搬砖一样,想怎么搬就怎么搬,想写几首就写几首”
哄堂大笑。
众人都觉得,忠王府真的是过份了。
写诗要才气,也要性灵,诗可以写砖头,但写诗真的不是搬砖那么简单啊。
孟谙脸都红透了。
张鄠眼睛微咪。
忠王府这些人,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他向张郦点点头。
张郦会意,向众人提议,“明五姑娘和江大小姐年龄不足七周岁,却都有七步之才,实属难得。不如把她二人的诗作誊写了,拿到陶然阁,请才子们品鉴品鉴,如何”
“好主意。驸马和许多文人墨客在陶然阁,他们的眼光定然是极高的。”客人们纷纷表示。
嘉善长公主的驸马成典酷诗词歌赋,邀请了不少知名的文士,在陶然阁聚会。
张鄠亲笔誊写了三首诗,分明注明作者,命人送往陶然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