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无耻的一笑,“对,因为我总能让女人又湿又腐!”
严小开再次狂汗不停,伸出手要和他握手的时候,看看他的手又有些犹豫,谁知道这厮摸过不该摸的东西之后有没有洗手呢?
湿父笑笑,“放心,刚才出来的时候,我洗过手了!”
严小开这就伸手和他交握一下,并顺口胡谄:“我叫傻阿大!”
湿父愣了一下,“这名字很特别啊!”
“再特别也没有你的特别啊!”
湿父猥琐的笑了下,摘下眼镜,塞进兜里,看见严小开疑惑的眼神,淡淡的解释:“那娘们非要我带上眼镜不可,说这样比较斯文,优雅,仿佛大学生似的,其实……嘿嘿,老子小学还差几年毕业呢!”
严小开又汗了几下,因为他没想到那个靓丽又气质的少妇竟然还有这么特别的嗜好,不过仔细看看,这眼镜男摘下眼镜后,果然给人一种儒雅中透着冷酷的感觉。
湿父伸手,一下又将严小开还拿在手里的烟抽了过去,衔进嘴里的说:“傻阿大,给我个火!”
严小开凑上火,“你不是说不抽这种烟吗?”
湿父吞云吐雾一口:“事后烟,也不能挑剔那么多了,何况你我一见投缘,不抽你的烟,感觉我嫌弃你似的!”
严小开哭笑不得,故意的问:“湿父,你是做哪行的?”
“我是捞偏门的,什么都做!”湿父大大咧咧的应了一句,随后又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当然,偶尔也会客串吃下软饭!”
严小开:“……”
湿父突然拿眼看着他,“喂,傻阿大,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严小开忙摇头:“当然不会,做鸭不也是一种技术活。”
湿父弹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纠正一下,我很少做鸭的,这只是个副职!虽然我很喜欢这个职业,可刚刚我也说了,女人我只搞白富美,喜欢我的客人虽然很多,但白富美却并不多的。”
严小开好奇的问:“刚才那位是……”
湿父鬼祟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悄悄告诉你,她是个集团的老总!”
严小开吃了一惊,随后对这位仁兄竖起了大拇指。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在笑贫不笑娼的这个年代,别人不会笑话你做鸭,只会笑话你穷得掉渣。
做鸭,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凭本事凭力气吃饭,既能爽又能满足别人,尽管名声不太好听,怎么说也比那几个劫匪强多了,况且做鸭做到只挑白富美程度,这位湿父鸭子仁兄也算是相当成功了。
眼镜男看见他竖起大拇指,脸上立即又浮起的猥琐的笑意,“哎,傻阿大,你想不想入我这一行,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试钟的。”
严小开心中大寒,“谢了,我有那个心,可没有那个本钱啊!”
湿父犹豫一下说:“我倒是有一套金枪不倒的秘决,可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严小开连连摆手:“湿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太喜欢这个职业!”
湿父有些不高兴:“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严小开摇头:“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湿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汽车的引擎声从巷口那边响了起来,女人的奔驰矫跑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