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虽然不懂得爱情是什么玩意儿,但他真的希望这种事情,尤其是第一次可以发生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
所以最终,他死死的压下了这个念头,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只是当他转身又看她一眼的时候,发现湿淋淋的她正卷缩在湿淋淋的床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心里又莫名的一痛,同时又有些懊悔与忧心,因为她喝了这么多酒,醉得这么严重,要是着了凉受了酒风的话,那恐怕得好一阵子才能恢复了。
犹豫了一阵,他最终还是心太软的回到床前,伏下身看了看她之后,这就伸手去解她的衣钮。
尽管心里光明正大,没有别的什么杂念,可是把手伸到她衣服的钮扣上时,他还是忍不住发虚的轻轻颤抖。
随着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她那美白如凝脂的肌肤也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严小开的面前!
手指的轻碰,顺滑细腻得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严小开的心里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双手也哆嗦得更加厉害。
不过就算严小开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都解开了,她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嘴里只是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尽管这已经不是严小开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但还是忍不住震憾了!
好容易好容易,严小开终于收回了自己不舍与痴迷的眼神,从衣柜里找出一床被单!
把她整个人卷起来,然后扛起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样子,真的就像是扛着新娘进洞房一样呢!
将郑佩琳扔到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她在床上滚了两下,裹在身上的被单就散开了,赤条条的身体也再次展现眼前。
严小开看得脸热心跳,赶紧的拉过自己的那床被子,摭盖到她的身上。
如此画面,看多一眼,就多一分犯罪的危险!
好容易将她摭掩的结实了,严小开才大呼一口气,坐到了床的一边。
废了好大的功夫,甚至还练了一会气,严小开才恢复了灵台空静,回过头来看看郑佩琳,发现她竟然还没有合眼,只是目光空洞毫无焦点看着自己这边。
严小开叫了一声,“郑佩琳!”
郑佩琳没有反应,不但没有动静,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严小开伸手在她眼前连晃了好几下,发现她还是没反应,不由得叹了口气,因为她显然还没清醒。
“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这样?”严小开喃喃的问,看一眼郑佩琳后又忍不住骂她,“你说你没事作贱自己,糟蹋自己干嘛呢?”
“要你管!”郑佩琳竟然幽幽的冒出一句。
严小开微惊,垂下头看看,发现她正狠盯着自己。
“哎,你到底醒没醒?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你从西门庆那里抢回来的!”
郑佩琳突地坐了起来,瞪着严小开,嘴里颠三倒四的骂起来。
“……你别插个鸡毛掸子装大尾巴狼,你们没有一个好人,你们全都不是好人。尤其是你,你要真的对我好,你就不会这样做?”
严小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是想将她从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上去,摭住她全果的身体,可这会儿他不管了。
“这么说来,我救你还救错了,郑佩琳,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伤人了!”
“我伤人?哈哈!我伤人?”
郑佩琳大笑了起来,状若疯颠的指着严小开骂骂咧咧!
“我有你这么伤人?”
“你让我嫁给西门,我说好,没问题!”
“嫁谁都可以,只要你们别离婚,可是最后呢?”
“我答应了,你们还是离了!”
“你们这样做不伤人吗?你们口口声声的说为我着想!”
“要真是为我着想,你们就不会这样伤害我,我再也不要你们了。我再也不认你这个臭爸爸了,呜呜……”
嘶骂到最后,郑佩琳又号啕大哭起来。
严小开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搞了半天,自己被她当成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