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破烂咯,收生铜熟铁烂锅盖,收书本子旧报纸破箱子,收鹅毛鸭毛鸡毛,收酒瓶易拉罐编织袋,收烂电视烂冰箱烂空调烂洗衣机咯……”
严小开只是装成收破烂的,并不是真的收破烂,所以并不希望别人送破烂来,进了村之后,他就将扩音喇叭给关了,然后径直驶向那栋小洋楼。
远远的还没近前,他就听到了麻将碰撞出的“哗啦”响声,到了门前之后,果然看见四个男人坐在麻将桌前砌着长城。
四人听到摩托车声响,也向外张望了一眼,现只是个收破烂的,并没有理会,继续摸牌打牌。
严小开将三轮摩托停下来,借着整理车后厢的破烂之际小心的察看一下四周,没有现什么异样,这就直接走进了那栋小洋楼。
“几位老板!”严小开进门,立即就像职业收破烂的那样堆上讨好的笑容,“有没有啤酒瓶易拉罐什么的?”
“没有没有!”坐在上方位置的那人极不耐烦的应了一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冲严小开呼喝:“滚出去,滚出去!”
坐在他左侧的一人说,“老五,你房间里不是堆了大把的瓶子吗?”
“就是啊,你那房间像垃圾堆似的,进去就一股子尿骚味!””
“你们都不知道吗?老五夜里从来不上厕所,急了就尿啤酒瓶里!”
“靠,这样也行?”
“你们管我,我就喜欢这种味道!”老五恼羞成怒的吼一句,又冲严小开骂骂咧咧,“哎,你怎么还在这儿?老子让你滚,你耳朵聋了吗?”
严小开不退反进,凑上前赔笑说,“旧书旧报纸破纸箱也可以的,我什么都收!”
“输?你t说谁输了?”
严小开又凑上前一点,看了看牌面上的钞票说,“看样子,好像是老板你输了不少呢!”
老五顿时就怒了,指着严小开怒喝,“你t再在这儿呆多一秒钟试试,信不信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严小开显然是不信的,因为他不但没有退出去,而且还突地难,双手齐出,化掌为指,同时分袭左右两侧之人。
“刷刷”的几下疾指乱点,两人就瞬间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事情生得太突然,坐在另两个方位的两人都有点反应不及。
“我草你妈,你敢……”上的老五率先反应过来,叫骂着欲站起来,而另侧的人也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摸腰间的家伙。
不过这个时候,严小开已经再度出了手,一手抓起一把麻将,猛地一下塞进了那个老五的嘴里,而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那正要掏家伙之人的头上,一把抓住了他的头,猛地拽着他磕到了满桌的麻将上,而且连磕了数下,破得他头破血流,当场晕死过去这才罢手,然后又毫不停滞的一拳砸到那正从嘴里抠麻将的老五脸面上。
“砰”的一声响,老五面门正中一拳,一颗麻将被生生的撞进喉咙不单止,脸上也开了花,血水四溅中仰面朝天连人带椅载倒下去,在地上痛苦无法的挣扎嘶喘。
严小开飞扑而至,一脚就踢在他的颈脖上,将他生生的踢得撞上墙角,再无动静后,这才彻底停下手。
说来话长,其实只是转瞬之间,三秒钟的时间还不到,严小开已经将这四人给干趴了。
不过,事情有些奇怪,五人间的打斗虽然仓促,但动静并不大,楼上那个高手此时应该已经警觉,并下来察看才对,可怎么还不见人影呢?
狐疑中,严小开飞的往楼上冲去。只是脚步才一踏上楼梯,上面就传来了打斗声。
冲上二楼一看,现雨女已经和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少妇打了起来。
那少妇十分的犀利,手中使着一把银光森森的弯刀,刀势凌厉刁钻,刀尖所向,每每都是雨女的要害,极为歹毒凶猛。
雨女被一连串的攻势弄得手忙脚乱,节节败退,放弃了隐身术的她,就像是严小开不用迷踪九步一样,实力严重的打了个对折。
一瞬间,严小开明白了过来。
这显然是雨女没有遵照自己计划中的安排,她解决了客厅中的四人后,看到这个少妇高手往一楼冲,没有隐身避开然后借机往上冲去捉拿朱美娇,反倒是现身拦住了她,然后就有了眼前一幕。
看着被攻得险象环生的雨女,严小开一阵气急,难道老子一下不帅就不听老子的了吗?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去苛责雨女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了,迷踪九步一展,身影如飞而至,藏在袖中的仪刀紧跟出鞘,化作一条恶毒的银蛇咬向少妇的后背!
寒芒一出,血光乍现!
“啊!”少妇一声惨叫,后背已经被严小开的仪刀开了一道口子。
她的身形一滞,雨女终于赢得了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