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纪里,郑君泽皱眉,“纪里现在在哪?”
郑和立马回答,“国防部。”后面跟着的是具体职位。
郑君泽没什么情绪稍微转头,“屈才了,那么有热情做矫正工作,调去青少年思想教育那边,让他负责矫正读物这部分。”
郑和差点没笑出声,手握成拳在唇前抵着咳了一声,“好的,先生,下午五点之前给您答复。”
郑君泽没再出声,倒是郑和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先生……”
郑君泽轻轻嗯了一声,示意他说。
郑和咳了一下,“夫人昨天问郑余,您是不是也想往娱乐圈来展展,觉得华夏的娱乐业还没景气到顶,要带动全华夏娱乐至死?”
郑君泽撩了撩眼皮,“原话?”
郑和猛点头,“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改。”
郑君泽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没了下文,伸手,“下个月的规划案。”
郑和也没敢再说这个,把已经整理好的资料页面调出,电脑递给他。
郑君泽一边看一边问,“民法典的工作理得怎么样了。”
郑和汇报了进度。郑君泽稍微停下动作,“进度慢了,人手不够再删选人手加入,加快度,今年国会要出例典,明年国会之前,要完整正式的法典。”
郑和应声,在工作本上记下。
“亚五的铁路资金情况?”
郑和顿了一下,“这个项目不是我再跟进,是郑安那边的,我只知道大概,具体的数字需要问郑安,我现在给郑安打电话吗先生?”
郑君泽抬手阻止,“通知他们,我到家时候要开会。”
郑和点头,开始通知其他人。
郑君泽继续看规划案,有问题的地方做标记。
飞机上一时间只有键盘哒哒哒的声音。
郑君泽大概知道他的小家伙是什么想法了。
因为出之前她心里梗着的问题说开了,她一直都很有想法,也很确定自己喜欢的事,想做的事。
包括从前,他们之前其实并不是他一直占据主导地位。
可能社会身份或者学识上他能保持优势,但是在爱情里,只有两个人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决定因素。
她自信又神采飞扬,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远比他这种一出生就肩负着家族使命,别说未来三十年,直到他死的人生路径早已明确。
他在她面前,毫无优势。
所以一直被牵制,一直心甘情愿。
他也从来不愿磨平她的棱角,打破这份感情里的制衡。
小家伙回来了,过了最开始那两天的不确定期,她显然很明确要和他保持从前的状态,而不是成为他的附属品,那样长久以往,深爱会变成爱,爱会变成习惯,最后会成为一件事,一个所有物。
他很想折了她张牙舞爪的翅膀,拔了她会咬痛他的尖牙。
可是这样的话,他以后爱谁去,以后谁爱他。
他心甘情愿的,就这么一个,遇到的时间太巧,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我想把你养成一个废物。
可是爱告诉我,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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