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这怎么阔以撒。”
沈戋都有些犯嘀咕了,这种横着走的家伙,不是应该放在锅里煮熟的吗?
可是这幅画画的竟是一只螃蟹。
那螃蟹画得很大,都快占据壁画一半的面积了。
众人刚开始以为那一只只螃蟹腿是遭了风吹的大树,而螃蟹身体则看成了一座磅礴巨山,没想到看错了。
此蟹之大,一锅炖不下。
难道说上古的人是在祭祀一只大螃蟹吗?
这可太奇怪了!
众人心中隐隐有了某些猜想,不过都没有过多表示,选择继续深入。
“哎呀!味太大了。”
沈戋这时有些受不了,干脆取出了一条白布蒙住了口鼻。
应真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熏得够呛,可当他看见沈戋的举动,登时就是一愣,道:“沈戋,你脸上蒙的什么?”
“啥子都不是,就一块纱布。”沈戋信誓旦旦地道。
叶章听见这话,也把目光转向了沈戋。
他很快也惊呆了,骂道:“沈戋,你大爷的,你竟然把孝布蒙脸上了?”
沈戋见这俩人识货,也不抵赖了。
“额爹娘死于尸患,做幺娃子的自然披麻戴孝,长留孝布,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沈戋此刻一脸的悲伤之情,“老子承蒙长辈余荫,带个孝布过滤一下污浊的空气,咋子嘛!”
叶章与应真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语了。
心说看你这么悲伤,就不指责你不孝了,起码你沈戋还保留着孝布。
留孝布,本就是寓意着留孝,弘扬孝道。
这是从老祖宗那边传下来的传统美德,自当遵从。
“其实我老家有个风俗,就是家里老人死后,戴孝的孝布要留着。”叶章说道。
“那是!”
沈戋得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他的孝布还在,证明自己很孝顺,被人认可的感觉很好。
“只是,我老家的习俗里面还说,孝布日后要留给自己的子女,在他们还是婴儿时,要做成粑粑褯子用,寓意着长寿多福。”叶章又道。
“那是!”
沈戋还以为叶章在夸他,正春风得意之际,可当他听到叶章的后一句话时,一张大脸直接气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叶章气愤道:“你……”
沈戋此刻想找叶章拼命,大坨的身子就要压上来,眼看就要动手了。
不过他还是先把蒙在嘴巴上的孝布摘了下来。
“哈哈!”
应真在一旁自是笑个不停。
“你笑屁笑,老子折磨屎你……”
沈戋马上又找应真“理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