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像停了。”离得太远,豆蔻看得不甚真切。
燕来:“大概没想到我连面上工夫都懒得做。”
“有可能。”豆蔻点头,“真没事?主子。”
燕来:“没事。除非顺王能把忠王丢的城池夺回来。”
“顺王有那等本事,还有咱家王爷什么事。他就一书生。如今看来还是个心术不正的书生。”豆蔻说着皱了皱鼻子,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燕来仿佛看到了他侄女。仔细想想豆蔻也就比他侄女大一岁。
“奴婢说的不对?”豆蔻见燕来看着她笑,心里莫名虚。
燕来:“对!”话锋一转,“快到家了吧?”
“启禀王妃,快了。”车夫的声音传进来。
燕来示意豆蔻把被褥收起来。
豆蔻刚把小被褥放车上的暗格里,马车就停下来。
豆蔻下去就冲燕来伸手,燕来正想问她干吗,见她曲着胳膊,瞬间明白这是让自己扶着她的胳膊下车。
燕来想说他没这么娇弱,可他如今不但是女人,还是王妃,谱总是要摆的。
燕来深吸气,扶着她的胳膊,踩着杌子慢悠悠下来,长舒一口气。
“主子怎么了?”豆蔻好奇地问。
燕来没怎么,只想笑,笑他也有今日。
“羊肉该做好了。”
豆蔻愣了愣,反应过来眼中一亮,“对!主子,奴婢去看看,您先去歇会儿。”
燕来正好感觉裆部不对劲,黏糊糊的像出汗,又觉得不可能,正想瞧瞧怎么回事,就直接去寝殿。
关上门,燕来解下裙,手缓缓往下探,心中一震,慌忙拿出来。
“主子,好了。”豆蔻推门进来,脚步一顿,“主主子,您受伤了?”看到她手上通红,大惊失色,“怎么伤的?来人——”
燕来急急道:“别!”
“主子您——”豆蔻现她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汗,“哪儿不舒服?告诉奴婢,奴婢去宫里请太医。”
燕来眨了眨眼,试探着问,“我那里流血了?”往下指一下。
豆蔻一时没反应过来,“您是说您……”顿时松了口气,“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您病了。不是生病就好,不是生病就好。”说着松开她,“奴婢去拿东西。”
“我真是来那个了?”燕来不死心的问。
豆蔻笑道:“当然!”
燕来身体晃了晃,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后倒去。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