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就走了出来。
金刚问道:“小江江,生啥了啊,咋感觉蚂蚱和金哥都一脸恐慌的感觉呢?”
这话一出。
蚂蚱马上反驳道:“我可没怕,是太突然了。”
“那你额头咋流汗呢?”金刚十分实在的问道。
蚂蚱尴尬的擦了一下汗水:“我这是……我这是用肾频繁,虚汗,不是吓的!”
车内很安静。
我没有解释什么。
我知道金子和蚂蚱在害怕什么。
要是直接提刀去砍,或者开车就撞死。
他们见多了。
没这么大的冲击力。
而是这种杀人于无形,完全就是个意外的死亡。
而且死法十分血腥。
整颗头颅被铁索夹断。
还有断裂时那脆生生的声响。
无不刺激着他们的内心。
再或者。
觉得我有点恐怖冷血?
不管出于什么,我都没有解释,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曾经我也想做个好人。
但现实不然。
既然不让我老实当个好人,我何必和天作对?
我再次抽了一根烟。
稳定了心神。
刚回安长佑的庄园里。
正好就碰到了安长佑带着一队人,急冲冲的往外赶来。
见到我们之后。
安长佑的度丝毫不减。
在路过我的时候,严肃的脸色突然一变,全是笑容:“江弟,你是天才!等我回来!”
说完以后。
拍了我一下,脸上再次变的焦急。
带着人往外赶去。
风风火火的,一看就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