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钱浅走到他身边,他抬眸看着那位岁数大的男人对谢钱浅说:“这是海市慈善基金会严主席,叫人。”
谢钱浅转眸看向那个长者:“严主席。”
严主席笑眯眯地点点头,其他人沈致便没再介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别站着。”
对面两个男人看见沈致这个动作,有些讶异地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笑着问道:“沈少,你什么人啊?不介绍一下。”
沈致垂眸将一个几层的欧式点心托盘移到谢钱浅面前,云淡风轻地说:“你看呢?”
另一个男人猜测:“你妹妹?你好像没有妹妹吧,侄女儿啊?”
居然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把谢钱浅和沈致的关系往其他地方想,也不知道是因为谢钱浅这身打扮太学生气,还是沈致看着太清心寡欲。
沈致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侧眸对谢钱浅说:“饿了就吃吧。”
他猜这丫头飞过来中午饭大概没吃。
于是后来的一个小时里,男人们高谈阔论,聊着慈善项目方面的事情,谢钱浅便坐在沈致身边专心致志地吃点心。
沈致偶尔会撇她一眼,将空盘推开,然后一边闲聊,一边不动声色地再拉一盘点心到她面前,保证她面前不空盘,所以谢钱浅也不感觉到无聊。
吃的渴了,看见面前放着的茶杯,便拿起来喝了一大口,沈致身体微僵,刚想阻止,谢钱浅已经喝完放下了。
见沈致盯着她看,还侧过头“嗯?”了一声。
沈致很想告诉她,这是他的杯子,但最终话到嘴边还是换了句:“好喝吗?”
“不好喝,太苦。”
“……”不好喝你还给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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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前这些男人离开了,对沈致说晚上见。
顾淼将衣服送了回来就出去办事了,顾磊把衣服鞋子交给谢钱浅。
谢钱浅看了眼沈致,沈致在门口和严主席又交流了两句,才转而对她说:“去换上,待会跟我出去。”
谢钱浅没有多想,然而当回屋打开袋子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面前摊开的是什么黑色橡胶皮?她愣是了半天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穿?
而此时沈致也已经换了一身稍微正式点的衣服,笔挺的白色半袖衬衫配白裤,面料考究,料峭的骨骼撑起一股低调奢华之感。
只是他已经在车中等了将近二十分钟,谢钱浅依然没有换好,顾磊穿着一身正装,此时立在车门边,沈致问了他一句:“几点了?”
顾磊弯腰告诉他:“快五点了,要不我催下钱多。”
“不用了,再等等。”
顾磊解释了一句:“女人出门就是比较麻烦的。”
“嗯。”沈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他声音刚落下,远处暖金的光线里,一道曲线玲珑曼妙的身影逆着光朝这里走来。
顾磊最先现,警惕地大喊了声:“你是谁?”
这时车中的沈致才缓缓侧过视线,当目光聚焦在中央草坪那头的黑色身影上时,摩挲着奇楠珠的手指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