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也开心不起来。
但要说不高兴，也谈不上。
小白说的棺材是空的。
这个棺材。
是王燕的棺材！
我之所以没有让小白和一起来，就是因为王建军突然入局。
到了今天。
我做事已经下意识的养成谨慎习惯。
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的目标。
王建军这个人，一直在红门边缘游走，你要是说他是红门的人，那肯定不是。
从来没有加入过一天。
但你要说，他不是红门的人，那也不绝对，他也跟着我去过包头。
而且几次重要的战役里，他都参与其中。
可以说是，游走在红门门口的边外人员。
就是这么一个人。
突然要跟着我。
即使我对王建军很有好感，也不会放松警惕。
上次我去王燕的坟地。
就现坟地有翻动的痕迹，后来王强又说，入棺的时候，王建军不让其他人在场。
所以就算王建军要入红门。
或者说要跟着我。
这个人必须要查清楚。
小白就是我留下去查这件事的。
如今。
小白告诉我。
王燕的棺材是空的。
这显然不对劲。
而且是很不对劲。
虽然也过去几年了，但不管尸体怎么腐烂和风干，都不可能是空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当初的王燕压根就没有入棺！
但没有入棺的话。
一个尸体怎么处理？
火化？
火化的话，王建军为啥不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