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找其他人。
小张马上出口说道：“不不不，我去我去，我马上去！”
说着就开始脱工作外套。
小跑着出了金鼎大厦。
而我此时握着手机，在思考怎么和二哥说，本来一百亿就天文数字了。
如今还要翻三倍。
真怕李海拿不出来。
就算拿出来了。
这数目。
属实有点吓人。
这导致我没有心理十分轻松的去打这个电话。
小白坐在我对面。
出口问道：“不喝咖啡了？”
只有一直跟着我的人才知道我的习惯。
之前在塞北也是。
只要我坐在大厅。
或者是早上在车上的时候，一定不会喝酒。
只有庆功宴，事情办成了。
我才会动酒。
也是之前和老虎在酒吧遇到二青算计养成的习惯。
总觉得办事的期间喝酒误事。
而咖啡会提神，反而事半功倍，让脑子保持清醒。
但这次我却是选择了啤酒。
我淡淡一笑，看着小白：“以前喝咖啡，是有个忘不掉的人，但如果你现在觉得，这个忘不掉的人，很可能一直在算计你，你还会继续忘不了吗？”
我这话自然是意有所指。
小白看了我一眼。
似乎明白，我为何从一个喝云冈啤酒的人，成了喝咖啡的人。
又是如何从一个喝咖啡的人，再次回归到了喝啤酒。
也许。
这也是王燕在我心中地位的变化。
其实之前小花被抓那次。
就是王燕打的电话。
加上后边种种事情。
我甚至有强烈的感觉，就是一句很直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