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扯出抹笑来“你可别在孩子面前这么说,省得她以后不求上进。我还是想她成材的,不求她成为国之栋梁,起码日后不要混吃等死。”
别的不说,余燕在子女的教育上还是很上心的。
只要不提到凌娟,这个家里的气氛还是不错的。吃过饭后姚远自回房间休息,而姚晃也照旧躺到沙发上,时不时的和手机对面的人说两句。
余燕收拾完厨房,经过客厅的时候脚步顿了顿,有心想要和姚晃说些什么,迟疑了下到底还是回了卧室。
在她离开后,姚晃的手机也收了起来,他盯着姚远的卧室了两眼,嗤笑一声后回了自己房间。有那个工夫和姚远上演宫心计,他不如上去雪人。
雪人的变化虽然细微,但还是能够出来它时时刻刻都在发生改变。刚刚他下来的时候已经到雪人的五官有了略微的起伏,如今姚晃对雪人未来的变化有了更大的好奇。
至于姚远做噩梦的事情,姚晃也没多想,他如今要做的就是掌握姚远犯罪的证据,另一个就是将公司握到手里。
目前来,下午姚远的反应就很有猫腻。在听到自己做的那个梦的时候,姚远的反应很值得推敲。尤其是在他提到亲妈凌娟的时候,姚远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在床边坐下,再了雪人一眼,姚晃凌空描摹着雪人的五官“不知怎的,越是着你,我心里越是难过。”
他收回手抚着心口“我真的特别难过,妈,如果姚远真的害了你,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楼下卧室里的姚远打了个寒颤。他这会儿努力的撑着眼皮,怎么也不敢睡下。
余燕进来,他勉强坐起身“我昨晚做梦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燕借着擦护手霜避开姚远的眼神“确实有点,没有哪个人做噩梦像你这样的。牙关紧咬一句话梦话都没有,偏偏身体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一直推不醒你,我还真以为你睡的很香。”
姚远有些怀疑“真的我真的没有说胡话”
余燕故作不耐烦“当然了,你希望自己说胡话了难不成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这些不想让我知道说,对方是谁”
她是故意胡搅蛮缠,但很显然姚远很吃这一套,因此他立刻就笑了“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这么多年就守着你一个人,哪里在外面胡来过”
“不过如今丽丽也大了,家里就两个孩子确实太单薄了,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余燕心一跳,“还是算了,好不容易丽丽长大一些,我可不愿意再操心了。我是跟你说真的,这年头想养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姚远财大气粗“怕什么你就是再生一个足球队,我也养得起。”
余燕故作不乐意“胡说什么呢谁要生一个足球队你晚上没睡好,趁着这会儿再好好休息吧。”
姚远顺势搂着余燕躺下“那你陪我一起,我你挺憔悴的,昨晚也没睡好吧”
余燕也没挣开姚远“行,我陪你再躺一会儿,我昨晚确实没睡好。”
这么躺了有五分钟,姚远又陷入了梦魇,余燕轻手轻脚的起床在梳妆台前坐下。至于床上抽搐打滚的姚远,她只当不曾到。
姚远的噩梦持续了约莫有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他只要一闭上眼就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中。梦里他无数次的重复着亡妻凌娟死前的一幕幕场景,这种来自精神于的双重压力,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姚远的生活和工作。
如今他公司是完全去不了了,只能够在家里呆着。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无边的噩梦中,姚远只能够强打起精神,每日里咖啡浓茶当水喝。
而姚晃则是赶鸭子上架的去公司主持大局,如今他是早早就出门,不到华灯夜明他不会回家。除了床头柜上雪人的五官一天天的有变化以外,家里和以往相比也没有大的不同。
这天下午,姚晃正在处理工作,余燕的电话进来了“姚晃,你爸出事了,你现在能回来一趟吗”
姚晃放下笔“出事了他怎么了叫救护车了吗”
“不能叫救护车,”余燕脱口而出,在听到电话这边的沉默后,余燕找了个理由“家里这会儿情况有些诡异,我也说不好,你若是方便的话最好还是回来。”
姚晃拿起车钥匙“怎么个诡异法阿姨你慢慢说。”
余燕了眼倒在姚晃房间地毯上的姚远“你爸今天无意进了你的房间,他到你床头柜上的雪人了。我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你爸已经倒在地上,那个雪人”
说到这儿,余燕牙关紧咬,显然惊惧的不行。
姚晃一惊“雪人怎么了”
余燕又了房间一眼“那个雪人它好像会动我到了,它真的会动我猜你爸是想把这个雪人摔碎,可是蹊跷的很,这个玻璃盒碎了,但是雪人却毫发无损,这太太蹊跷了。”
生怕姚晃不信,余燕还特意将视频对准了房间内的情形。在到房间内情况的时候,姚晃的瞳孔骤然一缩,余燕的确没骗他,那个雪人它确实在动,它在一步一步的向着姚远走去。
只是它的动作太细微了,努力许久才能够前进一点点。
“我这会儿就回来,大概二十分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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