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儿与你极像。”
“他定然会起疑心。”温媱抬眸看着李易,“不若换个孩子,先把他糊弄过去。”
();() 李易侧头笑,“真亏你想的出来。”
“知道便知道,他还会嚷嚷出去不成。”
“我后面,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正好试探试探他的心态。”
李易都不担心,温媱自不会再说什么。
靠在李易怀里,温媱抬眸看他,“你说这药,何时能起效用。”
“这会知道关心了。”
李易将温媱的手放入手心,“我问了邱神医,他说照这个方子服用,加上药浴,平日呢,你再锻炼锻炼,约莫一年半载,这元气,就能补回来大半。”
“还真是久。”温媱转过身,搂住李易的脖子,亲了上去。
生润儿,她受了大罪,险些丢命。
然而,这并没让温媱恐惧,她私心里,想要个女儿,如此,李易来自己这里,就能多待些时间了。
对她这个心思,李易是知道的。
温媱是个尤为缺乏安全感的人,要么极度疯狂,要么极度卑微。
只有手心抓着了些什么,她的心里才会安稳。
是以,李易在闲暇时,总会过来看看她。
将她缺失的安全感给她补全了。
手扣在温媱腰后,李易埋首在她锁骨间,“温媱,你当瞧得到我的真心,我虽风流,但不至于始乱终弃。”
“我在一日,便会护你一日。”
李易抬起头,一脸认真的承诺道。
温媱扬唇笑,“小太监,我自是信你的。”
引导李易解自己的衣衫,温媱缓缓躺了下去,越是感受到李易的真心,温媱越想为他生儿育女。
这样两人之间,永远不会断了联系。
她贪恋他的每一份好。
清晨,李易在城外,远远看着马车驶过来,待马车停下,他笑着迎上去。
“太傅,你可真是让人好等。”
“一路的山水,怕是叫你瞧穿了。”
周任时掀开车帘,“你是闲人,不知赶路人的辛苦。”
“这面具不错,适合你。”
“脸皮加到这般厚,才对。”
李易默默无语,“一见面,就这么夸我,太傅也不怕小辈受不住。”
“边境的水土看上去很不错,太傅竟连一根白头发,都没生出来。”李易讶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