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低头用力咬住了我的嘴。
我没有挣脱,任他泄,痛到流泪。
许久,他才松了口,恶狠狠地瞪着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你等着!”
繁华走后,我先是了病。
可能是因为一夜没睡,吃了一粒药竟然不管用,最终吃了四粒才勉强止住了症状。
而且,症状刚刚止住,我就现自己的视力明显进一步地减退了。
这情况令人恐惧,病情的展真的如梁听南所说,是跳水式的。
我勉强睡了一会儿,梦里全是自己已经死了,而繁华三姐弟在得意数钱的画面,梦境的最后,苏怜茵捏着我爸爸鼻子上的氧气管,扯了下去。
我惊坐起来。
许是因为尖叫了,李嫂跑了进来,安慰了我好一会儿,叫我去吃午饭。
繁华不在,我便让李嫂坐下一起吃。
李嫂先是聊了会儿坊间八卦,待我情绪平复些后,便问:“她昨天动厨房了吗?”
我问:“您是怎么现的?”
李嫂勉强地笑了笑,说:“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没了,本来打算今天给你炖个汤补一补。”
我说:“她也炖了汤,我也补了。”
李嫂这才脸色稍缓。
“我还没顾上跟您说。我想让她先留下。”我说,“因为他二姐要求她在这里盯着我。我如果叫她回去,他二姐恐怕又要找来。”
李嫂顿时脸色大变,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他二姐怎么这样呢?太不尊重人了吧。”
我说:“所以我也没办法,就让她留着吧。”
我还以为繁华那句“你等着”是对我的威胁,没想到,下午,家里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他自我介绍说:“我是先生的新助理,我姓赵。”
赵助理麻利地将东西摆出来,说:“先生要我来跟您签这份合同。”
合同跟上次一样,就是去掉了繁华所有的要求。
我翻了一会儿,说:“抱歉,我得给繁华打个电话。”
赵助理点头。
我从待客室出来,进到书房,拨通了繁华的电话。
他接得很快:“怎么了?宝贝儿。”语气听上去很愉快。
我问:“赵助理是你安排的人吗?”
“他没给你看合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