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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们赶紧离开罗府。”侍卫又道:“望尚书大人谅解,卑职恕难从命,待三公子事情处理完我等自回离开罗府,必不让大人为难。”罗仁寿没辙,甩袖进屋。

如果是太子和大皇子他还能上奏,但三皇子天不怕地不怕,连陛下都管不住,他更不可能了,如今也也就只能逞一下口舌之快。

罗仁寿再次道:“你们简直是目无王法。”侍卫随他骂,也不回嘴,比起主子的处罚,罗尚书的话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呵责而已,左耳进右耳出便是。

此时,罗府的下人都围在一边,管家呵斥他们一顿,众人才纷纷缩着脖子离开去干活。

罗仁寿在门口被气了一回,一进大厅看到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萍儿。

刘氏泪眼婆娑着,看到罗仁寿,她哭声都变大了。罗舒雨和罗舒悦站在她身后,生怕罗舒钰身后冯嬷嬷等人又过来掐人中,其余下人全都被关在外边,谁都不准进来。

罗舒悦先向罗仁寿告状:“父亲,您快救救母亲,三哥简直不讲理,不由分说将母亲扣留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您一定要替咱们做主!”罗舒悦配合着掉眼泪,对比起沉着脸坐在一旁的罗舒钰,他们三人显得十分无辜,像极了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惹人怜爱。

刘氏气弱道:“老爷……”比起两人不懂事的孩子,她心里慌张,向罗仁寿求助。

罗仁寿望向罗舒钰:“舒钰,你这是什么意思?”比起刚听到真相时,罗舒钰现在平静许多了:“父亲,要不让你这位好妻子向你解释?”刘氏挣扎道:“老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定是那个丫环陷害我的!”罗舒钰悠悠道:“父亲怎么看待我母亲急病去世一事,我当时年幼并不知如何区分生病和被人下毒是什么病状,想必您再回忆回忆便能想起很多事情来。”罗仁寿在回来的路上没想到过罗舒钰会追究他母亲的死,更没想到罗舒钰直接捉了刘氏。

罗仁寿说:“你母亲她是病死的,大夫当时诊断的结果就是肺病。”“中德堂的大夫吗?”罗舒钰嗤笑出声,“我可听他们伙计说,当年给我母亲看病的梁大夫了一笔横财之后就离开了,至今下落不明。你说一个大夫,怎么会在我母亲死后立即消失,这里边没有文章您自个儿信吗?”哐铛一声,罗舒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几片细碎片飞向刘氏脚边,吓得她往椅子背缩:“啊!”罗仁寿也被罗舒钰这一出吓了一跳:“罗舒钰,你干什么!”罗舒钰提高声音,正义严辞道:“我干什么,我不过是想替我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刘氏不仅侵占我母亲的嫁妆,她还是害死我母亲的元凶!你又想问我要证据是吗?刘勇和萍儿都在这儿,他们今日私通期间讲的那些话我可是言犹在耳,他们衣衫不整时路过的下人应当都瞧见了,可别说我污蔑他们,不信的话还可以找几个婆子检查检查萍儿的身体,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刚跟男人在一起过!父亲,今天叫你回来处理这件事,是看在我安安稳稳活了近十八年,是给您和罗府一个面子,全了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否则现在他们就是在衙门或者是刑部大牢。您自个儿掂量掂量!”罗仁寿这会儿也不作慈父姿态,威严道:“你在威胁我?”罗舒钰半点不惧,讽刺道:“真是好笑,我有理有据跟你商量,你居然说我威胁你,既然你想包庇刘氏,那可以,这两个人我带走,我会直接扔给衙门,噢,不,还是交给刑部更合适。”刘氏现在不仅腿软,她听完罗舒钰的话,还厥都厥不过去,她还无法辩驳,刚刚还理直气壮,现在直接跪在地上:“老爷,不要把刘勇交刑部,我认了,我认了,是我的错,当年的事都是我做的,跟刘勇没有关系,他是我们刘家九代单传,不可以去刑部,会没命的!”罗舒钰对她哭哭啼啼地实在觉得没劲儿:“刘姨娘,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哭,当年你下毒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也会有别人哭,现在哭有什么用,没有人欺负你,样子做给谁看呢。”被做给看的对象罗仁寿:“……”他一直以来都挺吃刘氏梨花带雨这一套的,偶尔在他这儿滴上一滴眼泪,他就会心软,罗舒钰真的是直接戳破他作为男人那点心思。

可是现在确实是人命关天,他得想个办法,他放缓声音:“舒钰,你容我想一想。”罗舒钰并不给他时间:“这还需要想吗?一条人命,还是你的结妻子,你就是这个态度?我今日可真是刮目相看。”此时站在一旁的罗舒悦显然没不像被罗舒雨那样被打击,后者吓得跌坐在椅子上,他的母亲居然下毒杀人,罗舒悦则更冷静:“我看三哥你是在拿我舅舅逼我母亲认下过错,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我母亲杀人?我母亲连只鸡都不敢杀,她又如何杀了你母亲。”罗舒钰同样对突然出声的罗舒悦另眼相看:“噢?按你的意思是,我强迫你那位舅舅在罗府为非作歹,跟丫环私通?是你给他的权利,还是父亲对他宽容至此,罗家是你们刘氏的后花园吧?想杀人就杀人,想玩女人就玩女人!罗舒悦,别忘了,你姓罗,不姓刘。”罗舒悦平日嘴皮子厉害,可那是因为她厉害的对象是罗舒雨,撺掇罗舒雨完全是辗压,可在罗舒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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