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陈三豹,等了5天才把孙家父子等来,当陈三豹把孙家父子4天后就将从京城回来的消息告诉曹雨海时,曹雨海说“辛苦了,三豹,”
“辛苦啥,就是在被风处等人而已。”
“三豹,你今年17了吧?”
“是的,三哥,”
“你对今后有没有什么想法?”
山豹被问懵了,“三哥。我没有什么想法,一直跟着你干就行。”
“那我叫你别跟着我干了,行吗?”
“三哥,我没犯什么错误吧,要是犯了,我一定改,你可别赶我走啊,”
曹雨海见他理解错了忙说“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想让你去当兵,你愿意吗?”
“当兵,像我大哥那样?”
“对,”
“三哥,你让我干啥就干啥,不过退伍后我得回到你身边来,要不我就不愿意去。”
“当然得回到我身边了,我让你当兵是想以后给你更大的舞台,让你去发挥,不是让你玩的。”
“嘿嘿,这是好事,我当然愿意了。”
曹雨海又说“大龙和你适合干这一行,大虎就不适合,所以才让你去当兵的,我要让你们人尽其用,才能发挥你们最大的长处,咱们的团队才能发展的更好1”
“嘿,嘿嘿,三哥,你说的真好,我都有点热血上头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年后回县上就别回来了,找杨勇局长,他会安排好的。”
直到12月中旬,曹雨海终于把以前的落下的工作和落下的学习才补回来,之后休息十来天,只是期间拜访了沈援朝家,赵解放家,杨勇家,张局长家,给他们送去点儿肉食以及从印尼带来的礼品,并和杨勇说了陈三豹当兵的事情。
这天下课后,沈援朝搂着曹雨海说,“小海,你那蜂蜜还有吗?”
“怎么了,还有点,”
“那太好了,我姥姥有点气管炎,一到冬天就咳的厉害,你上次拿的蜂蜜,我妈给我姥姥喝完后,好几天没咳了,所以就问问你还有没有。”
曹雨海说,“还有点,晚上我给你家送过去,”
“别,哪好意思让你送过去呢,晚上你在家等我,我自己去取,好长时间也没到你家玩了。”
果然,晚上沈援朝敲门,曹雨海知道是沈援朝就自己去开门,见到沈援朝就说“进屋再说吧,外面冷,”
沈援朝侧开身,后面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叔,沈援朝介绍道“小海,这是我大舅,”
曹雨海赶忙说“大舅好,欢迎你来做客。”
进屋后,沈援朝大舅放下礼品,三人便唠起嗑来,在闲聊中得知他大舅叫于胜利,在省公安厅下面的刑侦局当局长,好大的官啊,看来是什么样的家庭,找什么样的人,小说中王子与灰姑娘,公主与穷小子的故事,真就是故事而已,突然于局长说“小海,我咋看你这么面熟呢?”
“是吗?大舅,难道在哪里见过我,我可不是省城人啊,你去过我们县里吗?”
“没去过,不过原来你们县公安局的张局长和我是老朋友,我们还一起在沈城为侦破黄金失窃案一起工作过呢,哦,我想起了那个案子,后来是张局长的战友带一个孩子发现的线索,你是不是那个孩子”?
“哎呦,大舅,你记性真好,我就是那个孩子,哈哈太巧了。”沈援朝都傻眼了,那么个大案子怎么跟一个小孩子扯上关系了,见沈援朝那种迷茫的样子,他大舅就把案件的始末说出来。
沈援朝愣愣的看着曹雨海“小海,你也太牛逼了,这么大的案子,让你给撞破了?”
曹雨海谦虚道,“碰巧,碰巧而已。”他能说后世在网上看到的案情始末吗,在三人都刻意互相说好话的情况下,三人谈得很投机,临走前,曹雨海拿出5斤掺上山泉水的蜂蜜给于局长拿去,于局长拍拍曹雨海的肩膀说,“今后有什么事直接找大舅就行,”
“好勒!大舅,”
4天后曹雨海与孙家父子又见面了,得知孙大柱升级当爸爸后,曹雨海送了一个长命百岁的银锁,这次交易多了许多水果和青菜,肉食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少,到12月末了,曹雨海又开始忙着送货了,这天从京城回来,曹雨海见外面漆黑一片,也就没有兴趣看外面的景色了,坐在空间房顶上看天空中的星星,这个时代的星星是真亮啊,仿佛是后世2020年后城市中的灯光一样,那时候天上的星星不亮了,地上的灯光却亮了起来,大概这就是发展的代价吧,向下看去还是漆黑一片,快到省城了,几分钟后就能到家了。
咦,下面还真有灯火啊,还是在一座小山丘上,仔细看是火把,还有好几个人,这里应该是城南郊区吧,都后半夜了,举着火把干什么事儿呢?走近一看,嚯,4人抬着2个木板,一个人举着火把,随着门板放在山坡上,4个人一起从2个门板上推下两团黑乎乎的东西,推完之后抬起门板扭头就跑,这几天一直下雪,地上的雪都有半米深了,曹雨海停在积雪上空一米高,见到雪层被砸出2个雪坑,估计一会儿大风就会把雪坑吹平,看不清什么东西?曹雨海从空间取出一根两米长的木棍,在雪坑里扒拉着那2团黑色物体,是人?2个人,不对,旁边还有一个小人,难道死了,家人才扔到这里的,不对,死人后都得办丧事的呀,怎么能直接扔了呢,而且还在半夜里扔人。
曹雨海挥手把三人收入空间,看着躺在房顶的三人都瘦成纸片了,完全是皮包骨头了。像极二战时纳粹集中营里关押的犹太犯人了,用手探探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息,三人都有,只是小孩的气息好一点,先不管了,赶快救人吧,看看能不能救回来,于是撬开三人的牙关,灌进去5瓶山泉水,2个大人,一人2瓶,此时已到家门口,曹雨海看看能不能救活他们,不能的话还得把人送回到那山丘上,坐在三人跟前,仔细端详三人,男人在27、8岁,也许没有那么大年纪,是被生活折磨成这样子,头上包扎着几圈破布,大概是头部受伤了,女人也是那么大年纪,不过裤子上全是血,小腹还微微鼓起,看来是小产了,或者是生完孩子大出血,那个小女孩扎着2个枯黄的小辫子,脸色蜡黄,身上的衣服都被什么东西抽的一条一条的,不过好像是皮外伤,就是因为年龄小才昏过去的,小女孩儿应该有?三四?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