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一脸的震惊，嘴巴张了张，却是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女人其实也想追过去的，但她坐在轮椅上，跑不了。
女鬼微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我奶奶醒来的时候要是见不到我，她会着急的。但是我现在这副模样又见不了她，所以我不得不那样做。”
“她对我很好，会买我吃的东西，买漂亮的裙子，还攒钱供我读。但他自己却过了一辈子紧巴巴的生活。”
“她大一下突然退学后，就再没人知道她的踪迹了。我还是偶然经过这里的时候遇到她的。”
女人将目光移到了病床上的老人身上。
女鬼点点头，“我奶奶是在一家福利院门口捡到我的。当时福利院已经收不了婴儿了。所以我奶奶就收养了我。”
但没想到竟是在一个仅供休息的石椅处。
女生推着轮椅，声音轻柔地和老人聊天，时不时地能逗笑老人。
“抱歉，随便附在你身上，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女人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安啦，除了有些害怕外，对我也没其他的影响。”
青烟会去往女鬼生前待过的最久的地方。
“本来可以让奶奶过上好日子的，但现在我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周青李。”沈安然声音平淡，“她经常和你见面吗？”
沈安然下了车，随着青烟走进了大学校园。
沈安然转过身时，见到了一名跑过来的男生。
“青李！”
旁边，女人开始和女鬼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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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它没有那段记忆。”
男生神情变得很是伤心，声音太沉了下来，“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是做什么的。”
“它的尸体没有被发现，所以一直保持着死时的模样。”
沈安然带着坐着轮椅的女人来到了那位老奶奶的房间。
“因为它是由执念支撑的，只要完成它的两个心愿，它自然会消失，而且这样做，对我会更好。”
一名护士走过来，“请不要在此大声喧哗。”
一道明朗的少年音自背后响起。
“你别离开这里。”
它的脖子中央有一条断裂的缝隙，好像轻轻推一下它的脑袋，就能立刻从脖子上掉下去。
坐车半个小时，青烟停留在了一所大学正门前。
“为什么？”
沈安然手快地扎了一下她后颈，之后女人只张着嘴但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