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珩让她去,她也少不得跟着。
到了萧槿处,只见不但大夫人在,就连睿定侯爷都来了。
老夫人见萧槿过来了,便让他坐下“你去问问江铮吧,我们实在是问不出话来。”
萧槿点头,命人将江铮押上来。
片刻后,江铮被两个侯府侍卫带着进了屋。
顾穗儿过去时,只见江铮面色苍白,两唇毫无血色,不过却挺直着背,昂着头,神情刚硬。
她微低下头,不敢再去。
她觉得江铮是好人,帮过自己,也救过自己,她希望江铮没事。
大姑娘那是什么样身份,他怎么好去肖想呢。
江铮见了萧珩,跪下,恭敬地拜过了。
萧珩淡声道“江铮,到底怎么回事。”
江铮跪倒在地,抱拳道“回三少爷,属下不知道大姑娘怎么回事,属下知道尊卑有别,属下从不敢痴心妄想肖想大姑娘。”
大夫人听了,皱眉,问道“当初那个手帕怎么回事,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阿槿说丢人丢尽了。”
江铮越发恭敬惶恐“当时手帕是扔在属下身边的,属下当时误会了,以为是别人送的,并没想到是大姑娘送的。至于大姑娘说如今丢人丢尽了,应是前几日大姑娘来找属下,说是想找属下私奔,属下吓了一跳,属下并不敢私奔,只好拒绝了大姑娘。”
他这一番话,可真是听得大家心惊。
大夫人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她养的这女儿啊,侯府的嫡长女,她生出来的唯一的一个女儿,竟然去找一个侍卫私奔,结果人家根本还不上她。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侯府嫡长女啊
而睿定侯爷此时也是大怒,一拍桌子,却是道“阿槿,你给我滚出来”
只见旁边的屏风被挪开,萧槿一脸绝望,她着那江铮,不死心地问道
“我只问你,明明那日是我和你说过话后,才扔给了你手帕,你还能真不知道是我送的你以为是别人送的,那你以为是哪个”
江铮神色微变,低头道“属下不知,属下只想着应该是一个丫鬟所送,又见那手帕精致,便留在身边了,倒是没细想其他。”
萧槿满脸悲愤,突然大声道“你以为是顾穗儿送你的,是不是江铮,我实在是错了你,本以为是铁骨铮铮大好男儿不为女色所动,谁知道你竟然暗暗地喜欢着你主子的妾室”
闻听这话,睿定侯脸色剧变“住口,真是胡说八道”
萧槿却不服气“我可以嫁,你们让我嫁谁我就嫁谁,但是我不服凭什么,凭什么你也喜欢那么个乡下来的玩意儿凭什么她有我好吗还是说你护送她一路来燕京城,你们早就勾搭上了”
顾穗儿听这话,一时都有些气傻了,涨红着脸上前辩解道
“大姑娘,我自认往日从未得罪过你,你让我帮你绣手帕,我也绣了,这件事我从来没瞒过人,我给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还有两位姑娘都绣过手帕,但是除了三少爷,我从未给其他男人绣过手帕。大姑娘你把我送的手帕送给男人,置我于何地,如今却又要来污蔑我的清白”
她这一番话说出,众人自是纷纷以为然,就连睿定侯爷也道“萧槿,你还不过来给穗儿道歉”
萧槿冷笑“道歉怎么可能我不道歉,你们谁给她道歉谁去道歉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凭什么让我道歉难道她惹得祸事还少吗,什么江铮,什么三皇子,怎么这些男人不找别人非找她,还不是贱人一个”
顾穗儿听闻,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眼里都要落泪了。
若说那三皇子是无妄之灾,这江铮一事,她更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