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南若安问了工作人员,刚刚夜猫试戴的那对兽耳是用过的还是全新的。
得到了是全新的答案后,在夜猫诧异的目光下,南若安带走了那对兽耳。
一路上,夜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老婆,你拿它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回家再戴给你看吗?”
南若安瞟了他一眼,从袋子里拿出那对兽耳放在手里捏着玩。
“我现在就想看,你刚刚答应我了,我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我要拍这个。”
说着,将两只兽耳在夜猫眼前晃了晃。
“拍这个?”
刚刚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被验证,夜猫立马摇头:
“我不拍,老婆,你听话,等咱们回家晚上在卧室的时候我戴给你看,好不好?”
“不好。”
“不是老婆,你想想看,那么多人,你还要拍外景,被别人看到了你不吃醋啊?”
夜猫说完,南若安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一看这个说法有门,夜猫立马继续道:
“你想想看,刚刚那个摄影室里可都是一水的小男孩,个个穿的都那么时尚,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肯定都是gay,到时候他们围着我看,你这醋坛子怕是都不够翻的。”
“也是。”
南若安应了声。
夜猫刚扯起嘴角,南若安紧接着便说了第二句:
“我会和那个摄影师再沟通一下,把拍摄场地移到室内,拍摄时只留他一个人就好。”
说完,南若安自顾自的点了下头,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对,老婆,你听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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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夜猫费尽口舌,南若安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问的急了,他也只是回一句:
“你答应过我的。”
夜猫说的口都干了,也没起到任何作用。
到了那座海岛,夜猫也只好先暂时放弃了劝说南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