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场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比试,场下的那些天阳人虽然看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们知道古云夜获得了胜利。
顿时一阵阵欢呼声响彻了整个云州郡城的上空,而输了的渡生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强忍着疼痛缓缓的站了起来,最后便对着对面的古云夜行了一个礼。
“多谢古施主手下留情。”
说罢渡生便转过身走下了擂台,而站在擂台上的古云夜看到这一幕表情却是有些尴尬,毕竟某种意义上他赢得确实是很胜之不武,甚至可以说是臭不要脸了。
不过古云夜却也并没有去说什么,毕竟他也看出来了,这群和尚来天阳就是为了传教的,而不知为何自己家的老祖宗很不爽他们,所以就提出了这么一个破坏他们计划的提议。
古云夜是不知道这群和尚为了能来天阳传教做了多少准备工作,但是毫无疑问无论他们付出了多少,在古天心一个心血来潮的提议下全都有可能作废。
不过古云夜也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毕竟在西域很多国家已经把佛门当成了国教,而那些国家在某些意义上统治者已经从国王变成了佛门的人。
而古云夜并不确定他们是否也想在天阳做同样的事,甚至更干脆的直接换一个人去当天阳的新王!
毕竟古云夜早就听说过,曾经在西域存在过一个不信奉佛门的中等国家,后来被一群信奉佛门的百姓给推翻了,如今那个国家也已经彻底成为了佛门的领域,更是被直接称为佛国。
也就在古云夜胡思乱想的时候,佛门第二场比试的那位法贤菩萨也是笑呵呵的走上了擂台,然后就直接坐在了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
而这时古云夜也是缓缓的回过了神,定睛看了看坐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法贤菩萨,然后古云夜也是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蒲团上。
“不知道大师你想怎么喷…呃…怎么耍嘴…呃…是怎么论道啊?”
对于古云夜的话,坐在那里的法贤也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再次笑呵呵的说道:“贫僧都可以,客随主便古施主想讨论什么,贫僧就与您讨论什么。”
古云夜:……
面前这个法贤菩萨看似说了很多话,其实归根结底就俩字——随便,而这也是古云夜最讨厌的两个字。
毕竟一个随便鬼知道往哪里去随啊,上辈子和别人出门,一问事情就是随便,结果最后还是要靠他自己去猜,猜对了还好,这要是猜错了啥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更何况这么一个随便也同样体现出了法贤菩萨的自信,就好像在说无论你想论什么我都不会输给你一样。
“您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告诉我,随便我去讨论什么您都不会输吗?”
对于古云夜的话坐在那里的法贤只是再次笑了一下,然后便再次笑呵呵说道:“所谓的输赢,只是因为定义不同,而产生的不同结果罢了。”
“大师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按照您这么说,你我今天这场比试根本就没有意义了啊。”
听到这句话坐在那里的法贤菩萨也终于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古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