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志恒了解丧修:“这是丧修的技法之一,叫丧门丧脸,为了学会这一技法,所有的丧修都经过专门的锤炼,无论怎么吵,丧修都能讲出他的理,而且越吵越占上风。”
要是骂街妇在这,不知道能不能吵过这老东西。
猴子邱接着说道:“除此之外,跟丧修争吵,咱们占不到便宜,无论输赢都占不到便宜,
他是过路的,就在咱们门前吵,坏的是咱们的名声和生意,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而且和他吵的越久,咱们损失越大,这可不知是名声,还有风水,在围观者的指摘之下,咱们药行的风水也被他弄坏了。”
嫂夫人叹口气:“志恒,这事就赖你,多听冯掌柜一句,就能躲开这场灾祸。”
草叶含着眼泪道:“邱大哥,嫂子,那老头冲着我来的,我走就是了,绝不能连累你们。”
“傻丫头,你能往哪走?被丧修缠上了,是要出人命的。”嫂夫人拉着草叶,进了屋子。
丧修老者还在围墙外边叫骂。
说实话,李伴峰一直没听明白这丧修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
邱志恒平时是个严肃的人,否则李伴峰会怀疑他在说笑话。
不懂咱就问,李伴峰道:“邱大哥,这丧修很能打么?”
这么不要脸个老东西,留着他作什么呀?
李伴峰正要出门,邱志恒上前拦住道:“兄弟,不行!”
要真能行的话,邱志恒早就去了。
李伴峰道:“是不是他们背后还有帮门?是不是担心他们报复?没事,我把事情做的干净点。”
邱志恒摇头道:“要是帮门的事,我还真不怕他,毕竟我也在道上跌爬过这么多年。”
嫂夫人道:“李七兄弟,你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老话,叫宁喝金修一碗汤,不留丧修半点伤。”
金修一碗汤?
李伴峰错愕了片刻:“嫂夫人,您说金修一碗汤,该不不会是那个……”
“就是呀,就是那个桶子里的东西!喝上那一碗,至多难受两天。”
李伴峰摆摆手道:“两天不够,这得难受好多天。”
嫂夫人道:“要是伤了丧修,咱们得难受一辈子,丧修会一直缠着咱们。”
“那就把他杀了。”
“杀了他,他的魂魄还会缠着咱们。”
“那就把魂魄也收了。”
“收了他的魂魄,其他的丧修会有感应,会继续来缠着咱们。”
“那就都杀了,杀到他这道门灭种!”听着门外的叫骂声,李伴峰越发恼火。
邱志恒摇头道:“丧修败运势,要是真和丧修打一辈子,这日子可怎么过?这事我想想办法吧。”
李伴峰看着墙外,微微咬牙道:“若有我上将根子在此,给这老厮喂上几勺,却还看他如何猖狂。”
……
马五在裤带坎下了火车,两名二十多岁,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并迎了上来。
“这位先生,找好住处了么?我们家的旅店最实惠。”
“单人房一百五,大通铺就收您五十。”
“你看你也没个眼力,看这位先生的穿着,也知道人家不是住大通铺的,我们店里有上房,三百块钱一晚,我们姐俩一块给您暖被窝。”
马五礼貌的拒绝了这两位姑娘,他如果不拒绝,正事就没法做了,曾经有人在裤带坎车站附近转悠了一个月,愣是没走出去。
();() 出了车站,马五叫来了一辆黄包车,车夫问:“客爷,您是想先找个地方歇会再来一次,还是先找个地方来一次,然后再歇会?”
马五笑道:“有没有能一边来,还一边歇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