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你能理解吗?”
开什么玩笑?严肇逸连忙拽开她的手。
“那你想怎么样?”
“带我去厕所蹲一蹲吧。”肖白慈开口就胡诌。
“你不是痛经吗?”严肇逸一边不耐烦的质问,一边伸手搂着她将她扶起。
“痛经就不能蹲厕所吗?”肖白慈就是依仗严肇逸不是女人,什么都不懂才理直气壮的,“治疗痛经的方法很多,我的比较特别,不可以吗?!”
严肇逸叹了一声,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可以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
他把她带到距离最近的一个洗手间,肖白慈一见到洗手间像见到救星一般,甩了严肇逸就往里面冲。
嘭的一声巨响,严肇逸被她隔在了门口,眉间拧起,他对着厕所的门无声叹息。
肖白慈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脸上也是布满了纠结,小手抬起,她抡起了小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揍到自己拧成一团的心口上。
良心啊良心,我为什么就非要有良心呢?
她心疼严肇逸的遭遇,可是又不能说她老爸的坏话安慰他,毕竟肖俊峰是她老爸,她总不能胳膊往外拐跟严肇逸站队那么不孝吧?
可是要她跟严肇逸分手,她又做不到。
现在只要一想到要跟他分手,她的胸口就闷着闷着疼。
他们两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就一定要为上一辈的恩怨情仇而付出代价呢?
这怎么样算也都是算不通的!
十分钟以后,肖白慈百般纠结的从洗手间走出来,严肇逸正在客厅里看报纸等她,她看到他的背影,心里就隐隐作痛很不舒服。
她提起脚步慢吞吞的挪过去,严肇逸听到她的脚步声,放下报纸就回头看她。
他朝她伸出手,肖白慈愣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把手递给他,他一把就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低头睨着她泛白的小脸。
“你怎么样,还好吗?”他探出手去抚上她的小腹,温热的大手传来阵阵暖意,而撒谎的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
“已经好多了……”
严肇逸看了她一会儿,最后也只不过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看他的表情,仿佛是在包容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
他一手抚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伸长去端起放在桌面上的杯子,她一脸好奇的低头去看他手上杯子里的内容物。
只见杯子里盛满了咖啡色的红糖水,糖水上浮着零星的姜片,微微冒着白烟,烟里透着阵阵香甜。
“喝了它。”严肇逸把水杯喂到她的嘴边,声音淡淡的下命令。
肖白慈的经痛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现在严肇逸弄得这么认真,她反倒是有点内疚了。
捧着杯子一口口的喝着红糖水,她一边喝一边用用余光去瞥严肇逸。
见他眉眼间都充满了温柔和宠溺,她垂下眼帘,心里真是滋味百般。
像他这么精明老练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她是在装模作样呢?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配合她演戏。
难不成他也想要当奥斯卡影帝吗?
哈哈,这怎么可能呢?
肖白慈乖乖的把红糖水喝完,严肇逸奖励般的在她的面颊上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