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张定边!”
朱瀚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就是惊讶的看
“什么?你叫我张定边?”
“是的,小人就叫张定边。”
旁边的二姐夫李贞问道:“你竟然有像样的名字,原本是家境不错?”
张定边苦笑一声,然后说道:“小人家中原本是就是荆湖的富商,后来加到中落,得罪了仇家不得已,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朱瀚还是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个勐将张定边。
历史上的张定边,可是陈友谅手下的第一大将,在鄱阳湖战役的时候,张定边一个人勐扑朱元章的大本营座舰,差一点就把朱元章吓得当场败退。
后来,幸亏是常遇春一箭射中张定边,让张定边不得不退兵,这才救了朱元章一命。
若是眼前这个纤夫张定边,真的是历史上那个勐将张定边,自己可是赚大发了。
“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是学过文字吧,为何做的是纤夫的营生,不仔细去找一个其他的正经行当呢?”朱瀚问道。
“实不相瞒,小人这点儿才学,实在是称不上什么才能,勉强算是粗通文字罢了。江南这里人文荟萃,我的这点儿本事,连一个代人写书信的营生都不够资格,不久之前身上带的盘缠也是吃的干干净净,不得不做这纤夫的营生了。”张定边哭笑一声说道。
正所谓一文钱难道英雄汉。
“哈哈,好,看来你这汉子还是洒脱!不如这样,你以后跟着我如何,我看你身手矫健,也应该是有练过一些功夫吧?”朱瀚问道。
张定边连忙点头道:“小人家中原本请了武师,专门教授功夫,确实有些三角猫的拳脚,至于枪棒的话,也是略懂一些。”
“哈哈,这就对了,从今以后就不要当纤夫了,跟着我当护卫吧。”朱瀚已经有七八分的肯定,眼前这个张定边,应该就是历史上那个勐将。
“小人斗胆,大人你们应该不是什么行商,对吧?”张定边忽然说道。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朱瀚微笑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定边。
旁边的二姐夫李珍等人却是神情一阵紧张。
“没有其他原因,我只不过是看到这几位兄弟走路矫健不凡,而且手上有很厚的茧子,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的握刀操弓箭造成的。”张定边指着旁边的陈宝刀等人说道。
“哪来的贼子竟然敢窥探我们!”二姐夫李贞顿时勃然大怒。
江北的红巾军军与江浙行省官商勾结,做的那些走私贩卖食盐的生意,早已经是人人知道的秘密,但是眼下这里毕竟是蒙元朝廷的地盘儿,这边这么说的话极容易给他们惹来麻烦。
所以二姐夫你真毫不客气的打算让朱瀚把这个张定边给赶走,自然要极力否他的这个说法。
“哈哈哈,无妨,无妨!”朱瀚却是混不在意。
一路走来,基本上没有看到过蒙元朝廷的官军和巡检等,根本无需担心什么江浙行省的蒙元官军找麻烦。
而朱瀚随行的兵护卫队战力超群,光是陈宝刀、蓝玉等人,就足以护卫朱瀚安全的离开任何危险。
更何况朱瀚还随身藏有连发手枪,对于这个时代任何的精兵强将来说,那都是一击毙命的存在。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隐蔽,其余的纤夫只能看到里面在交谈,他们并不知道朱瀚跟张定边聊的是什么。
“大人果然是豪爽!”张定边笑着说道。
“壮士,可敢跟我一起上船。”朱瀚问道。
“这有何不敢,大人先请。”张定边说道。
朱瀚自己率先上船,其他人也随后跟上。
不一会儿,朱瀚就毫不隐瞒说出了自己从除州来的,至于身份就是给红巾军做生意的元帅府官吏,本来以为张定边肯定会先大吃一惊的。
但是从张定边的脸上,朱瀚惊讶是没有看到,惊喜倒是看到了许多。
“什么?你们是从除州来的,那你们肯定见过朱龙兴大帅了吧?”张定边问道。
“哈哈,哪有什么朱龙兴,江北的大帅只有朱元章一个人,什么朱龙兴,那不过是戏曲话本儿里的东西。”朱瀚笑着说道。
江北红军军的各种戏曲杂戏,早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流传到了江南一带,这些明目张胆歌颂江北红巾贼的杂戏等,极为受到劳苦大众的喜爱。
特别是自从朱元章击杀了蒙元皇帝和歼灭了元朝百万大军之后,朱龙兴大帅的威名已经在江南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