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陛下您误会了,您实在是误会了!”徐风雷连连摇头,无比诚恳的道,“臣真是这么想的,绝对没有半点阴阳怪气的意思!臣认罪认罚,等病好了之后,就闭门思过!”
李世民握了握拳头。
他忽然心里头又起了一股子气。
这小子……似乎革职罚俸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啊!
“来,你小子挺淡泊名利啊。”
李世民双手抱胸,冷笑道,
“告诉你!朕的圣旨上说了,只是暂革你太子太师、工部尚衔,但你仍要履行职责,只是没有俸禄领而已!”
“太子,你照样要教导;工部的事,你照样要处理过问!”
“不要想着在家偷懒,听懂没?”
徐风雷:“???”
“让我白打工?”他瞪眼。
工资不发,活照干?
后世资本家听了都要流泪啊……
“你不是说愿意为了朕,愿意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么?”
李世民挑眉道,
“怎么?现在不乐意了?”
“那你刚才的话,都是诓骗朕来的?”
徐风雷:“#@¥%……&#@”
“愿意,愿意……”他耷拉下了脑袋,一脸的苦色。
李世民到这张吃瘪的脸,心情总算舒畅了几分。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行了,好好歇息吧!”
李世民亲自为徐风雷掖了掖被角,笑道,
“等你痊愈,朕还有事交代你做呢……”
“朕先走了。”
说罢,他已是转开身迈开腿。
“恭送陛下。”
徐风雷在床榻上略一拱手,目送着李世民和房玄龄离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问及侯君集的处置,李世民也没有提起。
两人,保持了某种默契——今天,只解决他们君臣两个的“恩怨”。
吱呀。
房门推开,紫婢拍着胸脯走了进来,到床榻上躺着的徐风雷,眼睛里都快冒星星了。
“先生,您太厉害了!您真是这个!”
她比着大拇指,一脸崇敬的道,
“把陛下都给蒙过去了!”
一边夸着,她一边贴心的为徐风雷揭开额头上的棉巾。
那雪白棉巾的里面,已是被木炭灰所污染,成了灰不溜秋的样子,而棉巾覆盖的那一块额头,竟是光洁如新!和灰暗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呀!”
紫婢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