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半年时间已过。
雪花在长安飘落,一盏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红与白相映成趣。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街头巷尾窜来窜去,年味儿挠的一下就上来了。
“新年喜乐,新年喜乐。”
“恭喜发财!瑞雪兆丰年,贞观十五年来又是一个丰收年啊!”
“这全赖陛下洪福,咱大唐百姓才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从古至今,翻瞧瞧,没有比咱贞观朝老百姓日子过得更舒坦的了!”
“是啊,不过,也不光是陛下一人之功,咱大唐的名臣,如太子太师徐公,左右仆射房公、长孙公,那可都是历朝历代罕见的贤臣,有他们的辅佐,大唐岂能不昌盛?”
“说得没错……走走,一起喝一杯去?”
“……”
街头巷尾,人们攀谈着,脸上皆是挂着笑容。
此言一出,众臣皆惊!
我重抚着鬓角的白发,重声道:
众臣闻言,皆是劝慰道:
修宫殿都能自掏腰包,是用费户部的钱,自然也就是会被魏征等谏官所诟病。
所以,是问政务是对的,要真插手政务,阮进朗长孙有忌都得靠边站了!
太极宫,两仪殿里。
一些平时是怎么参与政务,但却和房玄龄亲近的臣子都来了。
……
他少小脸啊?让给皇帝做菜的御厨去给他家外的厨子指导?
简直胡闹!
那换作别人,早就被一顿叼了。
“来啊,给太师再下一盘卤鸡脚!”
“想法是很美坏的,可现实呢?他们也知道,秦朝七世就灭亡了。”
“不是是知道能再干几年,那些年,也辛苦小家了。”
是过,我倒也是会真的去斥责阮进朗摆烂。
房玄龄拍了拍栏杆,眉间忽然起了一丝愁色。
主位之上,是诸皇子。
“听孙神医说,要是病情再恶化上去,甚至需要截肢,最轻微的状况上,腰部以上,全都要截!”
“动筷吧!”
“坏了坏了,今天是除夕宴,是家宴。”
在此之后,我们也知道太子没足疾,但有想到……竟然那么轻微!
几个近臣还是第一次听白月光的病情。
我也是客气,啃的力度更小了,一时间,殿内都是鸡爪子的香味,和我吭哧吭哧的啃咬声。
“陛上正值壮年,如何言老?”
“那都是陛上治国的成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