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入宗正寺永远圈禁!”
“父皇!”李元吉急了,痛呼一声,欲要去抱李渊的大腿求饶,却已是被禁军一把擒住了双手,强行带出了内厢!
“父皇,四弟他……”
李建成一拱手,正欲为李元吉求情,却见李渊冰刀一般的眼神刮了过来,让他瞬间闭上了嘴巴。
陷害二弟的事儿,他虽不是主谋,但也是参与者。
父皇若追究起来,他亦很难收场!
();() 四弟啊四弟,不是大哥不帮你说话,这会儿是泥菩萨过江,我自身难保!
你先在宗正寺苦一苦,到时候大哥一定帮你求情,给你减刑……
“父皇,冤枉啊,冤枉……”
厉吼声渐渐微弱,直到毫无声息。
“逆子,逆子啊……”
李渊长叹了一口气,神色疲惫。
你斗我来我害你,何时才能了?
好好一个二郎,正是要用他之际,却成了这副模样……
李渊既是心疼,又是不安。
这根擎天白玉柱一垮,大唐的天,又有谁能来顶?
难道真要屈辱的迁都,将万里江山拱手送人吗?
“陛下,此人又该如何处置?”
房玄龄忽的问道。
他指着地上趴着的押官,望向李渊。
“拉出去,五马分尸,尸体拿去喂狗。”
李渊淡淡道。
杀死这样一个人,于他而言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区别。
“陛下,饶命啊!我是受逼迫的,我……”
那押官吓得差点失禁,朝着李渊疯狂磕头求饶,旋即又猛地看向尉迟恭!
他分明说过,只要自己坦白招供,就能保全性命的!
尉迟恭瞪了他一眼。
看老子干嘛?
老子是说过留你性命,那是我不杀你。
现在是皇帝要杀你,关我毛事?
走了走了。
尉迟恭撇了撇嘴,负手而走。
而那押官在哭嚎之中,被几个禁军强行拉了出去,在烈日之下就地正法!
处理完了这糟心的两人,李渊方才快步走到榻前,握住了李世民冰凉的手。
病榻上的李世民,还处于昏迷之中,看起脸色,简直和死人都没什么两样……
“二郎,二郎……”
李渊看着儿子惨状,不禁双目泛红,喃喃道,
“都是爹不好,爹不该错信他们,害你受苦。”
“你醒过来好不好?别吓唬爹……只要你醒过来,爹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