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华家那几个子侄如何。”
“老爷,如果非要比的话,华伟等几个表少爷的地盘要差了一些,不过有些东西不能只看外表,要看综合实力,几位表少爷手下可有不弱的实力。”
“就那些笨蛋,还不够看呢?就我知道,坏蛋除了这处领地外,还有几处辖地,光是半兽人战士就有4千多,还有熊人勇士1千多人,大珍珠岛上好象还有上万海族士兵,要是加起来,可不少呢?”
“呵呵,我宝贝孙女呆的地方怎么能差,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城堡,倒是有几分中欧合壁地样式,很独特。”
黄尚从睡梦中幽幽转醒,枕边人早已经不在,黄尚摇了摇脑袋,走出小卧室,来到大办公室内,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手里拿过一份放在桌子上的计划书,还没看两行,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爷爷,这就是了,怎么样,够大够气派吧,比我爸那间可要宽敞许多呢?”华舞儿好象进了自己家一样,给自己爷爷和外公介绍着。
黄尚很生气,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两个老头,一个背对着他地少女还有一个中年人,看门的都哪去了,怎么观光都观到他这来了,而且还象自己家一样地坐下了,太无视自己的存在了,黄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羿猛,羿彪,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黄尚大喝一声,门外守卫的羿猛和羿彪面面相觑,走了进来:“主人,有什么吩咐。”
“丫的,你们两个怎么看的门,人都进来你们不会拦一下吗?马上给我把人请出去,听到明白。”黄尚很有礼貌的道。
“可是主人。”羿彪有点迟疑的道。
“你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地话,马上立刻执行命令。”黄尚大喘着气道,实在太生气了。
“主人,你确定。”
“我。”黄尚还没有说下去,就被震到了,那张脸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眨一眨地,带着几丝顽皮,好熟悉的感觉。
华舞儿背着小手,走到黄尚地身前,眨巴下大眼睛,可爱的嘟着嘴道:“哼,怎么你就那么想赶人家走。”
黄尚愣了一下,难道自己认识她吗?好象不吧,可是对方的话语很明显是熟人:“那个,我认识你吗?”
“你认识我吗?”华舞直起腰,嘴里念叨着:“很好,很好。”身子却已经绕过桌子,葱白玉手象把小钳子直接在黄尚腰间一捏,听着黄尚叫着疼。然后很是捏了几圈,这才得意的松开手:“下次在说不认识我,我就把你那坏东西割掉,让你花心,让你坏。”
“少爷,怎么了。”攸莜走进屋子内,连忙扶住捂着腰的黄尚。紧张的样子让华舞儿一跺脚,跑到华老爷子面前,呜呜的哭了起来:“爷爷,就是那个小贱人。他就为了她吼人家。”
“华庸。”华老爷子叫了一声,华庸站起身,弯了下身,快速的走到黄尚的身前,飞起就是一脚,攸莜手急眼快,推开黄尚,用手挡住攻击,左手握成拳攻其膝关节。
眼花缭乱间。竟是四五回合过去,攸莜冷哼一声将头发盘起,做出一个搏击的姿势,而华庸却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实力居然这般地强劲,当下也不留手。处处先声夺人,攸莜虽然实力不俗,但实战经验毕竟不足,而且女人比起男人来天生就缺少优势,被华庸一个飞踢踢的倒退而去。
“攸莜姐,居然跑上门来撒野。”昭华和昭月相互点了点头,一左一右的缠了上去。扑一交手。华庸就被全面压制,刚才他只也不过占了些人高马大。力量大的优势,但昭月和昭华却丝毫不给对方机会,身为灵动者,华庸的拳头根本就碰不到两女,十几个回合过去,华庸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而两姐妹的攻势却于发的凌厉。
“华庸,停手。”华老爷子看到自己地管家被打的如此狼狈,心下也是好奇,连忙喝住。
“老爷,华庸给老爷丢脸了。”
“下去吧。”华老爷子站起身,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徒然而出,昭月昭华两女被这气势所压,竟不敢逼上前去。
“好小子,欺负了我宝贝孙女,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今天要不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你让老爷子我怎么面对我那乖孙女,一会别怪老爷子我手黑哦。”
“爷爷,不要。”
“什么不要,松手,爷爷这就给你出气,看不把这小兔崽子地腿给打折。”
羿家两兄弟一听,连忙堵在黄尚的身前:“蝶舞小姐,我们可不能让这个老头碰我们主人一下,如果伤到哪,我们可不负责哦。”
“蝶舞小姐,蝶舞不是死了吗?你们两个瞎叫什么。”黄尚皱了下眉头,道,不过心里却有点疑惑,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确实与蝶舞有7分神似。
“哼,月鼠,你这个死老鼠,你才死了呢?”华舞儿很是气愤的道。
“难道你借尸还魂了。”黄尚绕过羿家兄弟,走上前,看着华舞儿:“象,真象,皮肤在白一些,胸在挺一些。”
“你想死啊!坏蛋,人家皮肤哪里不白了,人家胸很挺的好不好。”华舞儿说着还挺了挺胸。
“那个,谁能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个事情。”黄尚有点尴尬的道,良久,黄尚听完蝶舞的故事,叹了口气:“对不起,华老先生,不知道给您孙女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好拉,好拉,如果不是你刺激那一次,我这宝贝孙女不知道要睡的什么时候呢?这次来只是来溜达溜达,顺便见见让我孙女念念不忘的男人,目地达到了,虽然有点失望,不过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晚上的时候到我府上来一趟,我可不希望你有事不到哦。”
“听到没有,要是你敢不到,哼哼。”华舞儿说着还挥了挥小拳头。
黄尚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坐在沙发上,有些愣的道:“攸莜,我怎么有点没搞清楚状况,是不是我还在做梦。”
“少爷,我想你真地有麻烦了,华府,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对方好象是华国首富地华家,而刚才那个应该是华老爷子,而那位蝶舞小姐应该是其三年前一直沉睡不起的华家大小姐,华家的心头肉,如果您不想到马路上喝西北风,还是赶紧出去,赶紧筹备一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