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蚂蚁各奔东西……”
“错,各奔东西,然一年……”秦修声音一紧,“让先了……”
第次高,沈彻在心里记着数,心说大哥你今晚别又要越自勇攀高峰?
秦修换了只套子继续,又换了只手压在沈彻睛上,问:“讲到哪儿了?”
“那两只大象各奔东西……”
“对,各奔东西,然一年以,那只公……”秦修低头又埋进沈彻身体里,嗓子一沉,“那只公乌,想起那天晚上……幸福时光!”
沈彻被得身子一弓,泥煤说到幸福时光你用兴奋!
秦修专心又活了两下,才足地深一口气,问:“讲到哪儿了?”
“幸福……时光!”
“对,公乌想起……那段幸福时光,决定故地重游……于他又……到那片沙滩……个时候,它惊喜地现……”讲到里突然笑起。
现什,你别只顾自己笑,沈彻头痛笑,笑声夹杂着气声,听起真……下流极了。
“到底……现了什?”
沈彻问。
“沈彻,”秦修着嗓子说,“你那玩意儿在前晃晃去……”
沈彻都被羞辱得麻木了,恳求道:“你动作小一点,保证它晃……”
秦修反而加快了动作:“就想看它晃了着?”
沈彻对校花任习以常,心说好在看见似魔似幻一幕。
“讲到哪儿了?”
“惊喜地现……”
“对,他惊喜现,那只母乌竟然……竟然在当年那片沙滩上等他……”
然到里又高了,当然故事高。
那天晚上两个一共做了五次,刷新了秦修两个礼拜前四次郎记录,沈彻看着趴在他身上睡觉秦修,他累得连澡都去洗了。反正天也快亮了。沈彻知道秦修什感觉,他自己感觉嘛,要秦修戴套子,准自己都得怀上秦修孩子。大概因一晚上遮着睛折腾,下半身进进出出感觉就特别激烈特别黄暴。
他低头在秦修皮上偷偷亲了一下,看那双小刷子样睫毛在熟睡中颤了颤,好像刷在他心尖上一样死了,忍又亲了一下。秦修皱皱眉头手臂拦将他胡乱一抱,嘴里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