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炅说话,王鉷连忙说道:“圣人,他毁谤臣!他毁谤臣!”
“你先闭嘴!”
李隆基扫了一眼王鉷,王鉷吓得又跪在了地上。
萧炅已经开始发抖了。
卧槽,我刚从外地调回来,刚接手了第一个案子,怎么就牵涉到造反了呢?
李隆基问了一句:“萧炅?”
萧炅打了个寒颤,立刻义正辞严地说道:“臣觉得这件事,可能是王鉷谋反在先,被建宁郡王知晓后,故意要陷害建宁郡王,才误导臣等,让三司介入。”
萧炅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为了保住李倓,而是为了与王鉷划清界限。
其他人站在那里,一声不敢吭。
萧炅心里说着:王鉷啊,老子今天算是被你坑到头了,这下去怎么跟右相交代啊!
李隆基的怒气慢慢收敛回去,转身又重新坐下。
整个人瞬间变得岳峙渊渟,深不可测。
大殿内一片死寂。
“王鉷。”李隆基淡淡唤了一句。
王鉷全身一颤,立刻爬过去道:“臣在!”
“你现在和陈玄礼走一趟东市,把谋反者就地正法。”
“臣……臣……”
“怎么?”
“臣遵旨。”
王鉷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瘫在地上。
“站起来!”李隆基神色肃冷地说道。
王鉷艰难地站起来,说道:“臣这就去。”
陈玄礼说道:“臣先告退。”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南薰殿。
李隆基看着殿外,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李隆基才淡淡说道:“今日就到这里,都退下去吧。”
众人一听如临大赦,连忙说道:“臣等告退。”
李倓从南薰殿出来,和李亨一路走回太子别院。
这一路上,父子俩都没有实质上的交流。
李亨只是擦了擦额头的汗,自顾自地说道:“天气太热了。”
等到了太子别院,李亨才说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