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得小心点儿。”沈芸娥闻言紧张地说道,“这人不能离开了,走哪儿都得带到哪儿。”
“对呀!屁股后面得一直追着,怕碰着,磕着了,怕烫着了。”沈慧娥深邃透彻的眼眸看着她说道,“一眼看不住就办坏事。孩子静悄悄,果然在作妖。”
“呵呵……”沈芸娥笑靥如花地看着她。
“你别笑,这是真的。”沈慧娥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又道,“可又怕他静悄悄。”
“为啥呀?”沈芸娥不太明白地看着她说道,“安静不好吗?”
“孩子就是闹腾,他安静了,就是生病了。”沈慧娥深邃透亮的眼眸看着她说道,“他可不会像大人似的忍着,不舒服就蔫了,但凡好一点儿就生龙活虎的。”
“呵呵……”沈芸娥笑着说道,“这没有一直照看着,还真不知道。”
“你就见一会儿,他们看见新奇的你,肯定乖得很!”沈慧娥闻言摇头失笑道,“三冬三夏抱大娃娃!”
“我没啥事,以后就看着孩子就好。”沈芸娥温柔地笑着说道,“看着他们平平安安的长大。”
“阿娘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吗?”大虫又圆又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说道。
“对呀!”沈慧娥闻言一愣,随即笑着点头道,“每个当娘的都是这么想的。”
“你们在哪儿呀?这人呢!”一身水汽的铁峰站在院子里说道。
“在屋呢!看看咱垒的火床。”沈芸娥提高声音道。
铁锋闻言三两步走了进来道,“这个火床效果现在试不出来。”笑着又道,“现在躺上去挺舒服的。”傻乎乎的笑道,“这么大的火床,咋躺都行,尤其睡觉不老实的。”
“掉下来可摔的疼。”沈芸娥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摔一次就记住了。”铁锋憨实地笑道。
“咱们出去聊。”沈慧娥回头朝狸奴招手道,“快下来。”给狸奴穿上草鞋,掐着她的胳肢窝将她给抱了下来,“走,咱们出去。”
铁锋扶着自家媳妇儿出去坐在木桌前。
“二姐,你这犁头打算怎么改呀!”铁峰好奇地问道,端起凉白开,咕咚、咕咚灌了半碗。
沈慧娥倒了点儿清水在木桌上,画了画犁头。
“这跟咱用的不一样。”铁锋皱着眉头说道,“能行吗?好用吗?”
“你做吧!好不好用,等收秋了,种冬小麦的时候就知道了。”沈慧娥温润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二姐让你做就做了,不行了,不就是个铁疙瘩吗?不行了,再熔了它不就得了。”沈芸娥快人快语地说道。
“那不行,那哪儿能让妹夫白干呀!”沈慧娥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白干也没事,不行了再干!”铁锋傻乎乎地笑道。
“这几个关键点做好了,就不会白做。”沈慧娥点着画好的犁头道,“这里的弧度。”没有具体的数字,只能靠感觉。
沈慧娥费了老鼻子劲儿才说明白了。
别看一个小小的犁头,涉及很多专业方面的知识,可自己没有办法细说。
她只能从生活中的物件,来说明,来延伸。
“回头做好了咱们试试。”铁锋拧着眉头看着她说道,“我估计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