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毒品,那你这也是偷窃罪。”
叶仰却梗着脖子,强词夺理地狡辩道。
“那天我只是听董事长的话,去公司仓库拿那些东西而已。
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呀。
董事长那个时候还没有出事,现在出事了,我也没有办法问他。所以稀里糊涂的就参与进来了。”
叶仰声称他从公司仓库取货,去见了郑三爷,是之前刘长荣还没有出事的时候,刘长荣指使他在那个时候去取的东西。
“你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林光南进一步追问道,他的目光愈犀利,仿佛要将叶仰的内心看穿。
叶仰一脸无辜又迷茫地摇着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老板虽然不在了,但是他吩咐的工作,我还是要按时做好的。”
林光南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再次暴起,追问叶仰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都是刘长荣指使你的?!”
而叶仰却是不急不缓,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算计和阴谋。他狡辩道。
“我是刘董事长的秘书,很多事情他都是直接和我说的,并没有任何证据。但不代表不存在这件事情。”
林光南被叶仰怼得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说出话来,脸色铁青,那模样仿佛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却又无从还手。
叶仰见此,心中一阵窃喜,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在心中暗自盘算,自己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刘长荣的身上。反正现在刘长荣出事了,就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所以让他背什么锅,都没有任何办法反驳。
于是乎,叶仰开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双手一摊,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事情都是刘长荣在没出事之前,就安排我做的。”
林光南看着叶仰这副死不悔改、百般抵赖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怒喝道。
“叶仰,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责!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
叶仰听到这话,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装镇定,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
审讯室里的气氛愈紧张,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头顶那老旧的风扇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墙角的蜘蛛网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似乎在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
而叶仰的命运,也在这一次次的审问与狡辩中,变得愈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