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能找到吗?”杨束看牌九。
“难。”
“且瞧瞧吧。”杨束摸去头上的汗,天气已经凉了,耐不住他运动量大。
扶湘院,陆韫瞧着柳韵,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
“还会难受?”陆韫轻问了句。
柳韵前段时间害喜十分严重,吃什么吐什么。
“好了许多。”柳韵给陆韫斟了杯茶。
“是什么感受?”
柳韵轻笑,“你以后就知道了,有些受罪,但心里很期待。”
“世子原则性还挺强。”
陆韫的姿色,较冯清婉更甚,杨束和她同榻而眠,居然愣是忍着没碰。
陆韫一笑,“是挺强的。”
“你比我想的大气。”柳韵看陆韫,“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些不悦。”
“我腹中若是男孩,势必会对嫡子造成影响。”
陆韫抿茶,“世子有雄心壮志,子嗣能让追随他的人,更死心塌地。”
“你能助益到他,人也清醒,不会越线,便是让你诞下长子也无妨。”
“世子的后宅,一旦去争,就是个输,该给什么,不该给什么,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手足相残的事,不会出现在定国王府。”
陆韫声音平缓,杨束有执念,除非她所生之子确实不堪造就,不然,最主要的东西,一定是给他们的儿子。
杨束也不是养蛊的人,不会去激兄弟相斗。
柳韵眸子微转,笑意盈盈,“夫人年纪轻,看的倒透彻。”
“你就不怕我心生不甘?毕竟母亲为了孩子,都是疯狂的。”
“我相信世子。”陆韫把温水给柳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