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月也好啊！难得跑菜市场了！只是你牛老师不乐意，觉得浪费钱。这钱存着有什么用，我们不用，难道要留给那群白眼狼！”
“买吧，买吧。”牛大壮也看开了。寄希望给那群亲戚，还不如自己把身体养好了，多活几年。到时候老婆子先死，他给她把事儿办得明明白白的。轮到他的时候，学校总不至于不管。反正他死了就了了，一死白了！
“嗯嗯，星期天去买。”
“干脆你们别买了。我朋友专门卖冰箱的，我在那儿那实惠不少。这冰箱算我孝敬你们的。”春妮大手一挥，一副不差钱的架势。
“哪能你掏钱，老师有钱。”
“……”
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一翻。最终春妮还是没争过看开了的老头老太太，无奈地给了个最低价。
“学生都比那白眼狼强。”华静姝感叹道。“我怕不知道他。肯定是造纸厂要我那朋友的新研究，没成。这才找到我这儿来的。”
听到造纸厂春妮神情一滞，不会是渝城造纸厂。
“就是那个厂。”
春妮……她这是把心声说出口了啊！
“啥子材料哦？”春妮不在意地问。
“听说是那啥子无纺布！”华静姝还真知道。
无纺布，无纺布，那不是用来制作卫生巾不可或缺的材料之一么！
春妮郑重了几分，这无纺布对她对适春意义重大，要是有了它，适春对这次竞标的信心又多了几分。只是她还真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开口的话，牛老师两口子会不会认为她和振华一样，都是抱着目的而来。这怎么对得起他们之间这么浓厚的师生情谊。
她突然难以启齿起来。
牛大壮细心地看出了春妮的不自在。“春妮，有什么话就说，不用拐弯抹角。我们当老师的肯定也希望你能好，能帮就帮。”
春妮这才鼓足勇气，把自己的事情一说。
“原来，那适春就是你开的厂啊！”华静姝惊叹不已。“你不知道，你好多师妹们都在用适春呢！你可算争气了，才开几年厂，竟然也能跟渝城造纸厂一争高下了！”她和牛大壮对视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反正下午没事，我们就去渝城大学转转。”
老师出马，一个顶俩。
春妮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就去了一次渝城大学，她就拿到了无纺布的配方。连价钱都没开！
但春妮还是打电话回了厂里，让他们寄了一万块过来。虽然她是看在老师的面子给的方子，但钱还是万万不能少。
万一人家还能研制出更好配方的无纺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