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孙大妹正在筹谋着如何摆脱渣男,春妮告别了忧心忡忡的赵嬢嬢,骑着自行车回了自家。
楚老太太正带着楚楚辞辞在门口玩蚂蚁,看着春妮的造型,也是忍俊不禁。
“怎么?今天托儿所还有人闹事?”她问。
春妮把自行车放好,就跑到楚楚辞辞面前看他们玩蚂蚁。
“没啊!大家情绪都比较稳定。”她回答。
“那,你的头,还有你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啊!是这个啊!”春妮满不在乎地摸了摸脸上的小口子,有些不好意思。
“听八卦听的。”
楚老太太好奇了,“听八卦,还能亲自上手?”
春妮想到办公室里的那场混乱,嘿嘿一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个明明白白。
她还以为,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老太太起码得表现得吃惊一些。
不料,老太太淡定得很。她只是点评了一句。“嗯,这男人要不得,离了就好。”然后就要去屋里找碘伏。
“快去,快去,再晚一些伤口都要愈合了!”春妮坏心眼的催促。
楚老太太给了外孙女一个大大的爆栗,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调皮!”她还是转过身去拿碘伏去了。
春妮心底柔软,有人记挂着的感觉可真好!她又专心看起蚂蚁来。
辞辞是个调皮鬼,蚂蚁拖着重重的米粒要往东走。他偏不让,他用棍子放在了蚂蚁的必经之路上。蚂蚁好不容易爬上了棍子。他就把蚂蚁连同棍子扔去了西边。
“辞辞,别捣蛋。这眼看着要下雨了,你就让蚂蚁把粮食搬回家吧!”
专心致志的楚辞兄妹俩这才看到春妮,吵着闹着要妈妈抱抱。楚楚心细,看到了春妮脸上的伤口,忙上前。“妈妈,痛痛,楚楚呼呼。”
春妮一把抱住楚楚,亲了两口,夸奖道:“这是谁家的小闺女,咋就这么贴心呢!”
“妈妈家的。”楚楚奶声奶气地回。
春妮更是满意,抱着又香又软的小女娃亲个不停。
多远都能听见母女俩的笑声。
而,辞辞去找了祖祖,要给妈妈吃药药。在他有限的记忆里,受了伤就是要吃药的。
好景不长,楚楚和辞辞乖了不大十分钟,就把春妮吵的耳朵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