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我出来？”
姜文龙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后，龇牙咧嘴的扫视四方。
“真是有趣，没想到打通第九层的竟不是人类，而是一尊蛟龙，而且，还是一尊很怪异的蛟龙！”
姜文龙前方，一道老者模样的虚影缓缓形成。
“你是何人？”姜文龙顿时警惕万分，想到此前姜书凛给他分析洞府内的某些不对劲，心中不由出现一丝猜想。
“你不会是天阳宗的赤阳真君吧？”
老者虚影明显一愣。
“你这小蛟龙倒是挺有脑子吗，这都猜到了！”
老者心中惊讶，不过想想似乎也没啥问题，毕竟当年他躲到这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这么说……你还没死？这怎么可能！”姜文龙心中震惊，元婴不过千载寿元，除非修炼一些秘法或者进入沉睡或假死状态，以减缓生命的损耗。
可是这赤阳真君明显没有肉身啊！难道是一枚元婴？
可这就更不可能了！
没有了肉身，元婴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我？我早就死了！”赤阳真君语气有些落寞，“如今的我不过是九阳天心塔的器灵罢了！”
“器灵？”姜文龙心中诧异。
地阶法器若是诞生意识或是炼入元婴，便可以成为通灵法器，通灵法器之中便有器灵！
“这老头是把自己给炼入九阳天心塔了！”姜文龙心中断定，不禁佩服赤阳真君，融入法器固然可以长存，但器灵这种不人不鬼的玩意，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不过，这老东西成为了器灵，那这九阳天心塔和洞府……”姜文龙心中一紧，随即又感到一些疑惑。
“这老头出来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对我动手？”
姜文龙深呼了一口气。
“赤阳前辈宁愿成为器灵，想必是为了什么吧？比如……复仇？”
闻言，赤阳真君冷笑。
“当然，我当然要复仇！四大宗门和万阳郡灭我天阳宗，我岂能不复仇？”
“所以你便想利用这洞府和九阳天心塔来报仇？”
“不错！”赤阳真君眼中充满杀意！“他们都该死！”
姜文龙皱眉，心中依旧有不少疑惑，于是继续问道。
赤阳真君也不知为何，但凡姜文龙提问，他都一一回答。